錢大富滿臉羞慚,沒精打採道:“我想到了。發現事情開始脫離掌控後我便將所有老鼠全都趕到了外城,內城封閉,它們進不去。城內的百姓原本就不多,造成的損失我還能承受,百姓們無礙,就是怨氣頗大。”她抬起頭,彷彿認命了,“趙老闆的藥粉要如何賣?”
“我手頭上有點事情要忙,你先回去,或者在我這裡住幾日,我要想想給你哪幾種藥粉合適,你城內的情況也不差這一兩日。”
錢大富沮喪道:“我還是回去吧,不看著它們不放心。”
趙小禾望著天邊的雲彩,無可奈何道:“我會盡快的,不叫你等太久。”
錢大富撓撓頭:“趙老闆,說句心裡話,你真的是好人。”
趙小禾面無表情:“我不是白幫你,送上門的生意哪有往外推拒的道理。”
錢大富一副我明白的表情:“我懂的,我都懂。”
你懂個屁。
錢大富走後,趙小禾先給陸刀回了信,和他定了下一次商談的時間和地點,再把給錢大富的藥粉做成,分門別類的裝好。
“咚咚咚!”有人敲門,喚道,“城主?”
“在呢。”趙小禾開啟門,“璆鳴,什麼事?”
璆鳴不慌不忙的行了一禮,然後才道:“鼠城那邊出了些情況,勞您過去看一眼。”
趙小禾關上門跟她往外走,見她額頭有汗,責怪道:“怎麼叫你來跑腿,其他人呢?”
璆鳴一笑,聲音柔和:“都被困住了。”
趙小禾:“……”
還有心情笑,那應該沒有大問題。
趙小禾前腳到,玉鏘那邊緊跟著也請來了楊端和江品元,而剩下的人包括動物們全部如璆鳴所言,個個鬱悶十分的被困在了一大片深紅色的荊棘叢中。
荊棘的高度至少有一丈,布滿尖刺的荊條交錯蔓延,正好組成了一個天然的牢籠。
荊棘牢籠生在鼠城之外,因此周圍圍滿了好奇的鼠民,鼠民們有些立著身子,有些趴在地上,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小爪子還“指指點點”,彷彿在十分嚴肅的討論家門口出現的這稀奇古怪的一幕。
牢籠裡的人會鬱悶,多半是這些從黑夜轉向白天,變得越來越好湊熱鬧的鼠民們給鬧的。
雖然很想問這東西到底是怎麼冒出來的,不過當務之急還是把人救出來。
“朝雲,你能解決嗎?”
朝雲不耐煩道:“本座一開始就要放他們出來,他們不出來本座有什麼辦法。”
牢籠裡的影一代表被困的人和動物發言:“璆鳴玉鏘的主意,我們也想出來的。”
趙小禾納悶兒。
璆鳴道:“我猜想城主可能會對這東西感興趣,若是毀了城主不是看不到了嗎?”
所以只能委屈影一幾個在荊棘牢籠裡多呆那麼一會兒。
籠子裡的大灰趴在地上,無比鬱悶的叫喚一聲。
璆鳴看它一眼,笑道:“這東西會出現,和大灰護法有著莫大的關聯。”
大灰用爪子捂著臉。
趙小禾稀奇:“說說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