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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小禾心裡嘀咕:系統統計的失敗率簡直是個謎。
她透過雨傘看著天上, 這雨一時半會兒大概是停不了的,要是一直下, 家裡的客人還不知道該怎麼安置。
趙小禾走進門內合上傘,甩了甩上面的雨水,一回頭,看到老國公和大司農兩人各自帶著隨從往這邊走來。
趙小禾迎上去。
老國公問道:“那位郎君已經走了嗎?”
老國公說的是誰雙方心知肚明, 趙小禾點頭:“剛走,二位怎麼不在房間裡休息?”
“郎君都走了,我等也不留了,這就回去。”老國公不說話, 大司農便笑著解釋,語氣和神態帶著暗示的意味,“天降好雨,只怕陛下宣召, 在下改日再來拜會趙道長。”
趙小禾一臉“不懂你說啥”的表情,沒接大司農這句話,態度認真的提醒道:“道路泥濘,怕不好走, 真的不等雨小一些再回去嗎?”
老國公笑眯眯的摸著鬍子,呵呵一笑:“雨大雨小路都一樣泥濘, 況且老夫可是駕車過來的, 不妨事!”
趙小禾勸也勸過了, 老國公和大司農執意要走, 她便沒有再留。
在老國公和大司農離開之後, 一個時辰之內,其餘的客人也陸陸續續被家裡來人接走了,最後只剩下潘大夫和小胖子地主。
趙小禾見小地主衣服濕透,風一吹凍得哆嗦,怕他生病,叫小辰子帶他下去換身衣服。
花廳裡,趙小禾與潘大夫各自落座。
潘大夫捧起熱茶喝了一口,望著屋外慢慢的感嘆道:“這雨來得真是及時,小趙道長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當然是有的。”趙小禾也捧著熱茶,笑眯眯的望著屋外,真心實意的感慨,“好雨啊,上天庇佑百姓。”
潘大夫道:“若上天庇佑百姓,就不會連月滴雨不下,也不會讓大火燒毀莊稼、令蝗災降臨,吃光糧食。”
潘大夫說著,突然停頓了片刻,臉上露出一種若有所思的神情,神色又從恍然到驚疑不定,轉過頭眼神奇異的望向趙小禾,三分狐疑三分試探:“如此說來,老夫倒是想起來一些事情,大火後在城門扣幫官府說服百姓種玉米的是道長,最先發現蟲災的也是道長,傳言中的蝗神似乎是從道長莊子的方向飛出來的,這連月以來的旱情也是在道長三拜天地之後得到了解決……這些莫非都是巧合嗎?”
趙小禾眼睛裡露出疑惑的神情:“晚輩不太明白潘老的巧合指的是什麼,前兩件屬實,碰到一起也的確是巧合,至於下雨,晚輩稍稍懂得一些天象變化,預測出今日有雨,不過是藉著祈福訴諸於眾罷了。”
潘大夫臉上的表情看不出是信不信她的話,盯著她看了片刻,便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一樣轉移了話題:“道長還記得老夫是為何而來嗎?”
“當然記得。”見他轉移話題,趙小禾鬆了口氣。
不管對方信不信,只要別揪著下雨的話題不放趙小禾就謝天謝地了。
玉米和發現蟲災這兩項功勞給她她絕不推辭,但“蝗神”和求雨這兩件不能認。萬一以後倒黴的再次碰到蟲災蝗災什麼的,她上哪兒再變出一個蝗中皇給他們?求雨要是認了麻煩更大,蝗災幾十年未必能碰到一次大的,下不下雨就全看老天的心情了,到時候人人都以為她真會求雨,而她的求雨祝福次數只剩下一次,用完了不就露餡了嗎?
所以說這種一次性的道具和有次數限制的隨機性技能,絕對絕對不能往自己身上攬。
打死不能認!
潘大夫在下雨之前說過是為了趙小禾的那些藥草而來,他發現有幾種藥草或許當做替代品,和已知的幾種藥材配置跌打損傷藥膏,不過只是初步的一種推測,究竟行不行還需要進行驗證。
既然要研製藥膏,當然需要更多的藥草,別的藥材潘大夫自己就能想辦法,只有趙小禾送過來的這些潘大夫實在不熟悉,也不知道在哪兒能採到,所以才過來找趙小禾商量。
趙小禾沒有立即給潘大夫答複。
大貓的小藥園子剩下的藥草不多,上次拿給潘大夫看的都是同一種有兩株或者兩株以上的,潘大夫用量估計不小,剩下的肯定不夠。
既然不夠,就得重新採,可這些藥草在哪兒生長得問大貓才行。
該說的都說的差不多了,陰雨天不大能看出時辰的變化,趙小禾根據經驗猜測平時這時候大概已經下午四點鐘了。潘大夫家裡遲遲沒有人過來,趙小禾本想著請潘大夫過一夜,第二天雨停了再送他回去,就有一個小太監跑過來告訴他們潘大夫家裡來人接他了。
“那老夫便告辭了。”潘大夫起身,笑呵呵的說道。
似乎對家裡來人接他非常高興。
趙小禾只見過潘大夫的弟子和醫館的小藥童,第一次見到潘大夫的家人,只是她萬萬沒想到來接潘大夫的居然是一名少女。
對方正安安靜靜的站在門廊下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