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一顆釦子,就能認定是嚴次幹的!這什麼道理?不辨是非,不分黑白的親家,我不喜歡。”
蔣老頭從始至終生的都是秦於眉的氣。
秦於眉懷疑他們無可厚非,但居然因此限制兩個孩子交往,這就是不夠理智。
這樣的岳母,按照蔣利愷如今和事佬的性子,後半輩子都得讓秦於眉壓死。
蔣老頭這時冷冷的看著蔣利愷:“我警告你蔣利愷,這件事在我這裡沒有任何緩和的餘地。周等雲的母親如果不親自來道歉,這婚事也就罷了。你要是不聽,我就當我蔣翁這輩子是斷子絕孫了。”
蔣利愷沒覺得蔣老頭在嚇唬他。
他幹得出來。
蔣老頭忽而冷笑一聲:“他們家女兒就是女兒,別人兒子的清白就不是清白?什麼道理。雖然說男人應該禮讓女性,可生活可不是一味的忍讓。尊重,懂嗎?你都差點讓人砍成八段了!他們就來過一次。”
他是越說越氣,當即咒罵:“你這個不爭氣的玩意!”
眼看著要把水杯丟過來,嚴次趕緊攔下,“蔣老,二少爺還沒康複呢。”
蔣利愷嘆口氣,“我知道了爸。”
他會聽老頭的話。
其實蔣利愷心裡也有些情緒。
秦於眉不信任他們父子,情有可原。
可週等雲不瞭解他嗎?
她真的沒有再來看自己。
周家。
“媽,你別鬧了行嗎?”周聿攔住要打周等雲的秦於眉。
隔著周聿,秦於眉指著周等雲:“你要是非要去看蔣利愷,你就別回來了。”
“媽,警察都說了,這件事跟蔣家父子沒關系!那顆釦子也已經查明是在醫院掉的,被有心人撿到拿走了!”
“天知道是不是他們故意這樣安排的!你清楚嗎?”秦於眉堅決不信這件事跟蔣家沒有瓜葛。
秦於眉回道:“他兒子傷成那樣,蔣老先生什麼人?他什麼過去?他能容忍到現在不來質問我們?還不就是認準了這件事是周聿做的,他背地裡報複嗎?”
周聿把秦於眉推回房間,順手把門關了上,他看向周等雲:“你去你的。”
周等雲一怔,“哥,我……”
“蔣利愷這次傷的那麼重,你不能不去,他該多想了,這兩天不用回來了。”
周等雲眼眶泛紅:“謝謝大哥。”
說完她扭頭就走了。
房間裡的秦於眉在敲門,喊道:“周聿!”
門被開啟,秦於眉眼眶泛紅:“你忘了你小姨對你的好了?她的遺産大多數都給了你,你竟然……”
“媽,你不能這麼專斷。同樣的事,蔣家是如何處理的?按照他們的證據,把我直接送進去都是可以的。而你就憑一顆釦子,這說不過去。”
“最重要的是,這件事另有其人。”
“什麼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