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景潤故作焦急的追問:“到底怎麼了?”
“我……”喻沁掉下眼淚,“曲仍全被帶走了,我替他做過一些事。”
“什麼事?”
“我該怎麼辦?景潤,我現在該怎麼辦,能脫離幹系?”喻沁口不擇言。
尤景潤按住她的肩膀,試圖讓她冷靜下來好好說一遍,“你先告訴我,你都做了什麼。”
喻沁看著他,一動不動,彷彿嚇傻了。
尤景潤溫聲說:“這樣我才能幫你想對策解決,嗯?”
說這句話時,尤景潤的左手在身後摸了摸手機。
喻沁咬著唇瓣,都咬出了血來,她啞聲哽咽著——
“蔣利愷和秦叢姚的事情,是我出的主意。”
尤景潤眼尾微彎,隨後立刻露出驚愕的表情。
喻沁慌到潰不成軍:“我……你別生氣!我只是想著他們相互爭鬥,我們才能有機會出頭!現在曲仍全被帶走調查,如果這兩件事被發現,那我肯定也要被抓走的!景潤,你幫我想想辦法啊!”
“萬一……萬一曲仍全為了擺脫罪名,把這一切都推到我身上……”
喻沁已經瞬間想到了自己即將面對的結果。
她好不容易跟尤景潤能夠發展感情,重新複合了,她不願意……
尤景潤看著失魂落魄的喻沁,眼神森然可怖,卻被他很快掩藏好。
“不用擔心。如果他們沒有查到這裡,曲仍全也不會傻到主動提出。畢竟他也屬於幫兇從犯。”
喻沁被寬慰到,“對啊,他不會主動交代這事兒的。那個方雍真是該死啊,都沒有實權了,還死了老婆,卻還不消停!非要弄出事情來!”
她的話,讓尤景潤感到一陣惡心。
他無法想象一個人怎麼可以利慾薰心,作惡多端到這種地步。
這就像有些人,智力低下,卻因為能夠自理,而被當做正常人。
而有些鬼怪披著人皮,便也都被當做人了。
喻沁堪稱典範。
尤景潤忍著惡心,“去休息吧,別自己嚇唬自己。”
醫院裡。
雖然幾處傷口都拆了線,不過蔣利愷還沒出院,因為受傷最終的胳膊,還沒好,依舊偶爾紅腫,炎症仍在。
“曲仍全被檢察院的帶走了?”
蔣老頭逗弄著大奔,“嗯。不過估計他也不怕。”
曲仍全的確不怕被那些人查,因為方雍舉報他的事都過去很多年了,他早已抹幹淨,他只需要配合就好。
“他不會還能安然無恙的回到安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