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尤景潤真的是對她有感情的。
這樣想著,喻沁覺得當初投靠曲仍全的決定,真的是太對了!
喻沁笑起來:“你放心,我再也不會騙你了,有事情我肯定實話跟你說。”
尤景潤逼自己笑的溫和一些,“我相信你。”
喻沁這一刻,只覺得無比幸福。
那麼接下來,她就得好好想想,再怎麼給那兩家人之間添把火了。
想及此,她的眼底漸漸浮現出一抹狠色。
醫院。
蔣利愷大早晨的在被醫生拆線,有五處的線需要拆,其餘三個地方因為不那麼嚴重,故而用的可吸收的線。
“現在不都是蛋白線,可以被吸收的嗎?”蔣利愷問。
醫生說:“你的傷口太深了,光用那種線不合適。”
“這種線肯定會留疤吧?”蔣利愷在意自己的身體變得太醜。
“跟線沒關系,看你是不是疤痕體質。以防萬一,你已經可以開始塗抹去疤膏了。”醫生道。
蔣老頭站在一邊看著蔣利愷渾身的傷,他臉上的笑意全無,只有漠然。
那一道道,一條條,觸目驚心。
嚴次也陪在一邊。
他昨天就被放出來了,交代了釦子的事情後,證明他的確不認識秦叢姚,也與秦叢姚沒有過仇怨,警察只能放人。
蔣老頭轉過身,“你查查曲仍全的家庭情況,派人時刻盯著。”
嚴次知道,蔣老這是懷疑到曲仍全頭上了。
因為最近曲仍全消停的有些不正常。
嚴次道:“早就派人盯著了。”
蔣老頭意外的看他一眼,有些贊賞的意思。
“他有個兒子,一直在國外讀書。學習成績很不錯,學科研的。對外,曲仍全一直說他是外甥,不承認是兒子,不過那種引以為傲的感覺,但凡有人仔細觀察,也不難發現他們的關系。”
這也是保護他兒子的一種手段。
蔣老頭看了眼那邊還在拆線的蔣利愷,於是給了嚴次一個眼神,“在國外,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嚴次聽明白了,“需要妥善處理嗎?”
“不需要。”
蔣老頭做事,從不藏著掖著。
尤其還是報仇這種事。
雖然還沒有板上釘釘這件事跟周聿沒關系,但蔣老頭也是個叛逆的老頭兒。
他現在心裡火大的很,必須得有個人為他的兒子買單。
只能說曲仍全倒黴,他的兒子更倒黴。
嚴次似乎猜得到蔣老頭在想什麼,“曲仍全的兒子也不算正人君子,就是腦子好用一些。在國外不知道玩弄了多少國內去留學的女大學生,那些女孩子哪怕被騙了身,也有苦難言。尤其還有個給他生了孩子,被迫輟學,如今生活都困難了。”
“你查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