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後。
周等雲今天忙完工作,便準備去醫院看蔣利愷。
“我跟你去。”秦於眉在樓下,梳妝打扮好的樣子。
“媽,你身體不舒服就在家休息吧。”周等雲說。
“沒事,走吧。”
母親臉上的情緒怪怪的,周等雲只當是因為小姨的離開,才讓母親如此。
她扶著秦於眉的手臂,一起走出去。
最近這幾天,她都不敢提起小姨半個字,生怕母親承受不住。
一路無話。
人民醫院。
病房裡。
蔣老頭正在與蔣利愷聊天。
“這個去疤膏好用嗎?”蔣利愷研究著那支去疤膏。
蔣老頭瞥他一眼,“你那傷疤多數都在後背和屁股上,一般人誰能看得見?”
“屁股怎麼了?屁股也得好好照顧啊!”蔣利愷示意新來的保鏢將去疤膏留好。
“這件事,你什麼想法?”蔣老頭嚴肅起來。
蔣利愷沉默著。
種種跡象表明,他這次出事的罪魁禍首就是周聿。
可他甚至沒辦法去問。
一旦問了,如果是週五,那他很周等雲就真的沒有以後了。
這件事出現以後,他的第一想法不是報仇,而是特別希望做這件事的人不是周聿。
蔣老頭忽而一笑:“你是不是特別希望,是我們誤會了周聿?”
蔣利愷抿了抿唇,沒說話。
“戀愛腦!”
蔣老頭提高音量吼著:“你的命差點就沒了!你後背那條刀傷,要不是你抱住了腦袋,蜷縮身體,早就砍在你的頸椎上了!癱瘓都是最輕的!”
“都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在考慮兒女情長!”
蔣老頭有些怒其不爭的樣子。
蔣利愷皺眉:“可是周聿沒理由對我下這樣的手,我一沒擋他的路,二沒有害他,他幹嘛要對付我?”
道理是對的。
蔣老頭也不理解,“那他怎麼不來看你?”
“咚咚!”
蔣老頭沉聲:“進來。”
話落,病房的門被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