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不需要預約。
尤景潤直接上來頂層他的辦公室,“有人聯系我。”
周聿垂眸,“你不必介意我們,你隨意選擇。”
尤景潤坐下來,“我要是想跟他合夥,我也不會來找你了。”
“你有什麼打算?”周聿讓人送了兩杯咖啡進來。
尤景潤靠著沙發,“我不可能倒戈的。”
倒戈的話,那海潤以後的敵人就是許知恩。
他怎麼可能跟許知恩成為對手呢。
“我是想,我順勢而為。他不是想要扶持海潤嗎,我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支援與資源。等海潤有了固定訂單量,我跟你合作。”
合夥佔曲仍全的便宜?
“我就是想明擺著告訴他,在安市,刺繡一行都是一家人,他一來就想分崩離析我們,不現實。”
佔山為王,還想把他們分門別類,哪來的道理?
“那樣的話,你會很危險。”周聿提醒他。
尤景潤笑了笑,“他已經盯上海潤了。不是我,也會是別人。那我寧願這個人是我,起碼我可以保證海潤永遠都不會是成億集團的敵人。”
周聿親自遞給尤景潤一支煙,“多謝。”
他的格局讓周聿有些意外。
周聿道:“曲仍全沒見我,已經算是撕破臉了。”
尤景潤有些猶豫,“我是擔心喻沁會背地裡幹點什麼。那樣的話,會有些麻煩。”
“她是最大的股東?”
“不是。可持有股份,到底是有話語權的。”尤景潤問:“喻沁現在在哪,你知道嗎?”
周聿沉默片刻,“在蔣利愷那。”
蔣利愷?
蔣老先生嗎?
尤景潤覺得蔣利愷不會做這樣的事,那應該就是蔣老先生做的了。
“我先走了。曲仍全那邊安排人晚上跟我碰面。”
“他未必會全然信任你,你小心。”
尤景潤起身:“放心吧。我們爭取,早點把他趕出安市。”
傍晚。
周聿的律師過來了,與他談了一個小時左右才離開。
許知恩問:“都準備好了?”
“嗯。不過要等等,等他跟尤景潤談完前期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