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許知恩從沒聯絡過那兩戶人家,而他們在幾十張照片中,也沒有第一時間認出許知恩。
所以哪怕那位小警察指證許知恩賄賂他,那也跟這件事沒關系。
至於周聿那邊,在看見兩個孩子的一瞬間,他眼底流露出明顯憤怒。
不過憤怒只有一瞬間。
他看著照片,依舊一言不發。
方雍拿孩子來威脅他。
他的確有那麼一秒鐘想要認罪了,但轉念一想,如果方雍敢對兩個孩子下手,那估計不等他們的罪名訂下,他已經先進去了。
方雍只是狐假虎威的來這麼一下罷了。
一個小時後。
方雍接到了電話。
“方省,這兩個人無動於衷,絲毫沒有想要認下這件事的意思。怎麼辦?”
方雍有些意外,“周聿也沒反應嗎?”
“是的。他甚至一句話都沒說。”
方雍也是在賭,如果賭錯了,那再威脅就沒有力度了。
平時看著周聿那麼疼兩個孩子,尤其是嘟嘟,沒想到如今卻能面不改色。
“先這樣。”方雍將電話掛了。
蔣家。
從醫院回來,兩個娃娃被周勻軍帶著了,沒跟他們一起回家。
蔣利愷跌進沙發中,聽著電話那邊周宴的司機轉達過來的話。
掛了電話,他敘述了一遍,“方雍拍了幾張照片給周聿和許知恩看了,那意思應該是想要威脅。”
蔣老頭拄著膝蓋也坐下,嘆了口氣:“真是沒好的一天。”
“誒!”
蔣利愷忽然驚坐而起,“這狗咬我頭發幹什麼!”
“大概覺得你的腦袋像塊木頭,它可以拿來當磨牙棒吧。”蔣老頭哼哼一笑,招手示意那大狗過去。
大狗很聰明,招手就過去了,腦袋在蔣老頭的掌心蹦來蹦去。
“嚴次。”
“您說。”
蔣老頭道:“你讓媒體發新聞。說有人趁人之危,想要在周聿和許知恩不在的時候,對他們的孩子下手,今天更是蓄意跟蹤。記得讓撰稿人往陰謀論那邊推測去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