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難的的是,展夫人還親自給秦以琳倒水,拿水果,削水果皮。
展清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他才猛然想起,這是她們第一次見,他剛剛竟讓母親自己來了。
秦以琳肯定會覺得拘謹尷尬。
展清立刻走過去,從母親手中拿過蘋果與水果刀,“我來。”
展夫人也沒跟他客氣,“你怎麼不給她住貴賓病房?”
現在住的只是普通的單人病房。
“醫院裡沒有。”展清說。
秦以琳道:“這裡就可以了,阿姨。都是養傷,哪裡都一樣的。”
“那怎麼行。”展夫人不滿意,起身走了出去。
過了沒多久,醫院的院長過來了,竟親自安排秦以琳去隔壁那棟住院部。
展清也很納悶。
醫院說了沒有貴賓病房的。
展夫人跟在後面,看了展清一眼:“展清,在外面打拼這麼多年,有些事還是得學。”
展清:“所以,媽你幹什麼了?”
展夫人不以為意:“捐了幾十臺醫療裝置。”
展清:“……”
他的確沒往這邊想。
“國內的人交際就是這樣的。不像國外,文化不一樣。強勢未必適合所有地方的人。”展夫人又說:“你抓緊談談結婚的事。”
“正好我跟你爸最近在這邊。”
“她還沒養好傷。”
“所以讓你提啊,提出來讓她心情愉悅一點兒,彌補一下失去孩子的痛苦。”
一提到孩子,展清的臉色就更沉。
“這些事就交給你爸去處理,你不用管。”展夫人囑咐。
兒子難得開口求他們一次,無論怎樣,他們作為父母,都會幫兒子把這口氣出了。
晚上。
展夫人與展先生在酒店碰面。
放下包包,展夫人坐下來看著丈夫拿來的那些資料。
翻看半天,展夫人表情一言難盡:“就這麼兩家貨色,把我孫子弄沒了?”
在展夫人眼裡秦家喻家,就是一隻螞蚱,毫無威脅。
“喻家三口都是名人呢。”展夫人嗤笑,隨後拿起手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