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岑提了口氣,“我想跟您說點您不知道的事情。我叫傅岑,我哥哥叫傅崢,我哥哥是許知恩的前男友,不過被許知恩害死了。”
“這些事早就被許知恩他們掩藏了起來,外人根本就不知道。她現在名利雙收,丈夫又有能力,在安市幾乎沒人拿她有辦法。可我現在受到喻小姐的恩惠,不能不說。許知恩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
尤景潤的記憶裡,猛的跳出來一家人。
正是傅家人。
當時在玉陽鎮的時候,傅岑還很小,幾乎不出門。
接下來,傅岑說了一堆許知恩所謂的黑料。
比如,她欠傅家一條命,扭過頭卻翻臉不認人,冷漠無情。
比如,她哥哥傅崢親自打下來的公司,被她強取豪奪。
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被她說的繪聲繪色,其中還忘記添油加醋。
說到最後,喻沁嘆了口氣,“景潤,我不想你被矇蔽雙眼。哪怕你不想跟我繼續生活,你也不應該找個這樣德行的人,她不配。外界那些人對她知之甚少,但這個傅岑姑娘跟許知恩可是一個鎮子裡的。她的話還能有假嗎?”
尤景潤淡淡的收回視線,忽然問:“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在玉陽鎮長大的。”
話落,傅岑與喻沁雙雙一愣。
喻沁是真的忘了這一茬了。
而傅岑卻有些意外。
這個男人也是玉陽鎮的嗎?
她怎麼沒什麼印象了?
尤景潤看向傅岑:“我記得你父親救了許知恩的弟弟,從那以後你母親天天罵街,罵的玉陽鎮人盡皆知。而許知恩當時不光是出於跟你哥哥的情義,也因為感激,一直照顧你們家。哪怕後來建立公司,也是她在背地裡忙前忙後的維持公司的生計。”
“所以你是哪來的厚臉皮,敢說委屈的?”
尤景潤的毒舌,與蔣利愷不相上下。
“我沒記錯的話,當時許知恩為了照顧你們家,一邊做刺繡,一邊下班給你們一家老少做飯。就因為你嬌氣,又是傅崢妹妹,許知恩還要給你洗衣服刷鞋子。可你好像,跟她差不多大吧?”
他無情的揭穿傅岑的謊言。
說罷,尤景潤盯著喻沁:“如果你想透過這種方式,想讓我去針對或詆毀許知恩,那你還真是不夠瞭解我。”
他站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喻沁叫他來談離婚,就是在撒謊。
“景潤!”
走出病房,尤景潤忽然停下,看向座椅上剛站起來的良翠兒:“那個傅岑是你什麼人?”
“我兒媳婦啊!她怎麼了?”良翠兒很緊張。
尤景潤不鹹不淡道:“好好管管她吧。我看她跟喻沁好像在密謀什麼事情。”
這話一出,良翠兒的眼睛頓時噴了火,大步流星的沖回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