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清搬到了周聿家旁邊,也是平層。
平層比別墅更有家的氛圍,何況西郊莊園他根本沒法繼續住,華叢韻的影子揮不去,想起就會心煩。
“幹爸爸在這邊住呀。”嘟嘟開心的原地蹦了兩下。
“對呀,以後可以經常陪著嘟嘟玩了。”展清抱起他來。
“喬遷之喜。”周聿邀請:“那晚上我定個餐廳?”
展清說:“要不在我家裡吃吧。”
體會過家庭的溫馨,展清有些抗拒在外面吃飯,官方又刻板,無趣至極。
“行。”
展清道:“那我先忙,晚些我聯系你。”
“嗯。”
“幹爸爸晚上見!”嘟嘟跟他揮手。
“晚上見。”
搬進剛買的平層,展清接到了於秘書的電話,“展董,那個傅岑快撐不住了。”
展清之前說報複傅岑這事兒,一直在做,不過他是把傅岑丟到某個城市很偏僻的山溝溝裡去了,嫁給了一戶四十多歲的傻子做媳婦。
這事兒做的悄無聲息,沒人察覺。
展清點了支煙,“怎麼就不行了?”
於秘書說:“那傻子每天晚上都折磨傅岑,傅岑好像有點精神失常了。”
某山溝溝,落後的村子裡。
一戶人家的媳婦面朝黃土背朝天在門口洗衣服。
聽著隔壁撕心裂肺的叫喊,她無動於衷。
忽然,隔壁木門突然顫動一下。
一個頭發亂遭的女人隔空伸出手,“救我……幫我報警!”
洗衣服的女人低下頭,裝作沒看見,端著洗衣盆回院子裡去了。
隔壁院子裡。
有個傻子傻笑著奔著呼救的女人走去,痴痴呆呆的嘟囔:“媳婦媳婦……”
抱著木門不鬆手的傅岑回過頭,滿眼都是恐懼。
從倉庫裡走出來一個蒼老婦人,滿臉尖酸刻薄:“我警告你,你做我們家媳婦,就得給我們生孫子傳宗接代!”
傅岑大喊:“你們這是綁架!非法拘禁!要犯法的!窮山惡水出刁民!”
那婦人冷笑:“要不是你假扮刺繡名家,跑來騙我們這群鄉下人,貪圖錢財,你能落到這個下場?兒子,揍她!”
那傻子很聽話,當即撿起來一根樹條子,對著傅岑就抽了過去!
與此同時。
安市某一處,傅母拿著傅岑的照片,滿大街的問:“你們看到我女兒了嗎?長這個樣子!”
路人擺手:“沒見過。”
傅母步伐踉踉蹌蹌。
前些日子,她得到一副繡品,想著利用許知恩的名聲,背地裡賣個好價錢。
聯絡到了一個買家,對方要求親自送貨上門,結果傅岑去了就沒了聯絡。
報警也沒空,警察追到半路就找不到人了。
傅母站在馬路上,她想來想去,直接去了成億集團。
都是因為打著許知恩的名號,傅岑現在才失聯的,所以許知恩她必須要為此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