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周等雲也是因為你,而且你們的恩怨已經過去了。何況,他又不娶周等雲。”
蔣利愷:“……周總,您這就有點雙標了。”
展清笑出聲:“非要說就是看不上你,你就舒服了?”
“你閉嘴!”蔣利愷現在看展清是煩的要命。
要不是為了留住周等雲,向周聿保證未來絕對好好做人,他非跟展清拼到頭破血流不可。
展清調侃:“人你都不會討好,怪我幹什麼?難道沒有我,周總就能同意你跟人家妹妹談戀愛了?”
他只是很巧合的成了個導火索罷了。
展清覺得自己有些無辜。
蔣利愷來了氣:“你還好意思提這事兒呢?好好的人你不當,非要做咬人的狗!你有事沖我來就行了,還抓小姑娘。”
展清反駁:“你少抓了?外面那個安慈你沒抓?周太太也曾差點被你害。”
蔣利愷:“……”
尼瑪的,這個狗東西怎麼對他這麼瞭解?
“仔細算起來,我還算周太太半個恩人呢。當年周太太逃回國,乘坐的可是融北航空的飛機。”展清不緊不慢道。
周聿:“……”
蔣利愷:“?”
“你沒病的話就趕緊出去。”蔣利愷指著書房的門。
展清竟也幼稚的跟他互懟:“又不是你家書房。我是周總的客人。”
換言之,要攆人也輪不到你。
蔣利愷快要被氣炸了。
可他不能發火,也不能打打殺殺,更不能出言威脅!
大哥,您走的有點早了。
我壓根沒學會您那些人情世故!
腫麼辦?
於是乎,品著紅酒的展清險些把手中的紅酒杯丟出去。
而周聿完全僵在原地,一動不動。
只因蔣利愷半分鐘前,忽然從輪椅上下去,踉踉蹌蹌的撲倒在周聿腿邊,一把抱住了他的腿。
“周總……殺人犯還有上訴的機會呢。我年輕的時候不懂事,做事魯莽沖動。可我現在洗心革面了,您看昂利自打紮根在安市,壓根沒做過任何壞事,對吧?我也沒在生意上坑過您。”
展清眨眨眼,拆臺:“你那是沒坑嗎?你那是沒本事坑。”
蔣利愷咬牙切齒:“……”
我艹的!
這個要死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