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份感情,她只能壓制下去。
這時,展清留下盯著華叢韻的保鏢說:“太太,展董說了,既然是賠禮道歉,就要有誠意。您今天就跪著幫周太太招待客人吧。”
“你說什麼?”
華叢韻仰著頭,狠狠地推了一下保鏢:“讓我跪著伺候他們?展清是臉都不要了嗎?就這麼巴結他們兩個人?看來他也不是什麼頂天立地的男人!見風使舵的小人!”
保鏢面無表情:“您有這個力氣,還是趕緊將展董帶來的禮物給客人們發一下吧。”
禮盒就在旁邊。
那些人在她的正面前。
要她跪著過去給他們發禮物?!
華叢韻眼睛猩紅,盯著那一群人:“你們也配?我呸!”
“好像誰稀罕你招待我們一樣。那張臉醜陋又可惡,我都怕我外甥女看見你嚇到晚上一個勁哭。”許知問冷冷道。
華叢韻大喊:“那就讓她去死啊!一個賤貨生的賤東西,以後還不是要攀附其他男人?”
女兒被這樣罵,許知恩看向她,輕輕一笑:“我倒是想看看展董帶來的禮物了。”
保鏢聽懂後,立刻催促華叢韻:“太太,您快些吧。一會兒展董回來,該不高興了。萬一心情不好飲酒,那……”
飲酒……
華叢韻突然想到展清之前藉著酒勁兒折磨她的一個個夜晚。
她渾身一抖,顯然怕極了。
兩分鐘後,許知恩目睹著華叢韻跪在地上,一步一步的朝著自己的方向爬了過來。
華叢韻腦門上都是汗,滿眼都是不甘與憤恨。
她咬著牙,開啟禮盒,拿出禮品遞給許知恩。
可許知恩卻沒伸手去接,而是示意她:“放桌上吧。”
周等雲道:“嫂子你還要抱孩子呢,可不能碰到細菌,這禮物也得讓人消過毒才行。”
這一刻的華叢韻恨不得一頭撞死,起碼不用在這裡受這種屈辱!
可她害怕展清,只能按照保鏢說的那樣,把禮物一一分給那些人。
她像條狗一樣在客廳裡爬著走。
安慈實在沒忍住笑了出來。
華叢韻立刻朝她看去,別人她不敢得罪,這個女人她還不敢得罪嗎?
“笑什麼?你不也是許知恩身邊的一條狗嗎?”
安慈卻不生氣,“我是啊。可我待遇好啊,不用跪地上,不用挨罵,不用捱打,還有名利可以收。哪怕是狗,我也是個貴族養的,你比流浪應該還不如。”
華叢韻指甲狠狠地摳著地板縫隙,那張臉看起來越發恐怖。
這時,展清與周聿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