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兩步又停下,看向剛過來看金晟揚的傅回雅。
金夫人慾言又止。
她看得出來傅回雅並不愛金晟揚。
換做從前,她一定會勸說金晟揚及時止損。
可經歷了這麼多的事,她才真的意識到兒孫自有兒孫福。
當初金家與馮家那樣挽救華叢韻,只希望她能事後洗心革面,好好生活。結果她卻繼續作死,一次次自尋死路。
她又能怎麼辦?
只能說華叢韻的命已經註定了,誰也沒辦法。
也包括金晟揚。
“回雅,我記得當年阿姨資助過你讀書。”金夫人提了一句。
傅回雅微怔,“是的阿姨。我很感激您跟叔叔對我的幫助。”
“資助?”金晟揚彷彿第一次知道這事兒。
金夫人點點頭,“你記得就好。我走了。”
看著金夫人獨自走去黑白交替的雪夜中,傅回雅抿了抿唇。
她知道,金夫人剛剛的意思是,希望她能看在當年金家夫婦幫助過她的份兒上,不要害金晟揚。
所以有些事,也該結束了。
傅回雅道:“晚上出去吧,我請客。”
金晟揚笑了笑:“咱倆之間還提什麼誰請客啊。”
說完,兩人收拾了一下,便出去了。
這一路,金晟揚有些心不在焉,他好像感覺到傅回雅有事要跟他說。
自打重逢至今,傅回雅絕口不提與他的關系。
複合或者重新開始?
沒有。
進一步發展?
也沒有。
都沒有。
餐廳中。
傅回雅主動說喝點酒。
作為律師,她很少飲酒,就怕突然有什麼事不能理智的去為客戶思考分析案件。
金晟揚同意了。
兩人沒喝紅酒,喝的啤酒。
傅回雅的酒量很可觀,能跟金晟揚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