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國內,治安極好,他也就沒準備那些,何況即便弄了也過不去年檢。
上頭本就盯著他這家外企,弄出事麻煩太多。
哪成想今天就吃了虧。
蔣利愷一時間還猜不到對方是什麼人,按理說國外的那些仇家早就兩清了,國內有什麼人會想要對付自己?
周聿不可能。
他們之間從沒有過矛盾。
還能有誰?
醫院中。
醫生檢查了一通,又給蔣利愷處理傷口,最終告訴他要休養一個月,骨頭有些傷到了,大腿根部的筋脈也割到了,幸虧沒有碰到大動脈。
“不好好養著,以後會影響你走路的。”醫生囑咐。
蔣利愷閉著眼沒有應答。
他滿腦子都在想今晚的事。
近來並沒有發現有人跟蹤他,想撞自己,起碼要踩點,確定他的行程路線才對。
可他每天的行程都不固定,就是以防有人會利用這一點。
這時,李松從外面走進來,中年大叔的肩上多了一層薄薄的雪花,“蔣總,那輛皮卡的司機跟您沒有結過仇,身份也挺幹淨,不存在跟國外那些人勾結的可能。人現在正處於昏迷中,還問不出來什麼。”
“你怎麼想的?”蔣利愷問李松。
李松說:“現在還看不出來對方什麼意思。如果是想要您的命,不可能撞兩下就完事了。這次您沒什麼事,他們肯定還會動手。”
蔣利愷一愣,瞪著眼睛:“你想讓我當誘餌啊?”
李松:“……”
“不是……”蔣利愷很無語:“雖說我們現在做個好人了吧,可也不至於讓人這麼捏還沒有反抗的能力吧?我蔣利愷都淪落到自己去當誘餌了嗎?!”
李松也很無奈:“咱們那些辦法在國內根本行不通啊……”
人當然真的可以找到。
手段多的是。
蔣利愷忍不了,“把那個司機家裡人都給我請過來。”
李松皺眉。
蔣利愷喘了口氣:“我讓他們過來給我報銷醫藥費都不行嗎?”
“蔣總,假如這個司機只是個利用品,那他咬死也不會說什麼。很可能他都不知道背後的人是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蔣利愷很是生氣:“他媽的,這群東西一個個的不會開車就別開!”
李松:“………”
上一次是周等雲,這次又是一個馬路殺手!
要不是他大哥臨終前,千叮嚀萬囑咐的讓他好好做生意,好好做人,他務必要把這個司機砍碎了喂他的護衛犬!
李松這時接到了一通電話,臉色驟變,“好,我知道了。”
“蔣總,咱們那批貨,走水路的時候被燒了了。”
現在安市的絲綢製品都在遠銷海外,昂利有專屬的水路,不需要跟展清合作走空運。
結果……
被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