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姐就是那位中年女傭,她說:“我知道我知道。她就是這樣,以前也打過我。你剛來沒幾天,忍忍吧,煥榕。”
煥榕今年不過27歲,之前做過酒店管理,但不掙錢,經人介紹說給富人做女傭賺得多,她就來了。
沒想到做的第一家,就遇到女主人這樣惡毒!
煥榕的身上燙壞了,臉還是她死死捂著,這才沒有大事。
她自掏腰包看病買藥,哪怕這樣疼,卻還要回去繼續伺候華叢韻。
走出電梯時,兩人恰好遇見從公司回來的展清。
展清原本沒注意,卻看到了女傭手背上通紅的顏色,“這是怎麼了?”
麗姐張了張嘴,煥榕氣的渾身發抖,卻又不敢說。
“她……她不小心弄灑了水壺,被燙到了。”麗姐只能這樣說。
要是不按照華叢韻的囑咐講,過後她們一定會被開除。
薪資這樣高的工作,如今不好找了,她們只能忍耐。
展清卻瞥了一眼煥榕,並沒有再多說什麼,抬腿去往病房。
房間裡。
醫院的保潔阿姨正在疤滿地的水。
見到他回來,華叢韻興高采烈的跑過去,撒嬌似的抱住他,“老公你回來啦。”
後面的兩位女傭見狀,只覺得華叢韻這種兩面三刀的女人就應該得到報應才對!
可偏偏展先生似乎很信任他的太太,百依百順的樣子,她們只能敢怒不敢言。
到了晚上,展清很盡心的陪床在病房裡。
華叢韻刷著手機影片,偶爾笑出聲。
小房間裡的陪護房中的煥榕只覺得憤怒不已。
她害得自己傷成這樣,卻還笑的那樣開心!
“你真是可惜了,煥榕。當初學酒店管理幹嘛呢,你長得也不差,做個白領也好啊。如今咱們受了氣,卻又不能說。”麗姐心疼她。
“要我說啊,咱們老闆可能就是鬼迷心竅了,不然她那個模樣,有什麼資格做這種人家的太太呀。”
煥榕拿出小鏡子照著。
她的確長得不差,只是工作時間不允許化妝。
對比華叢韻平平無奇的姿色,她的確有可比性。
三天後。
醫生過來看華叢韻的傷勢。
當紗布一揭開,華叢韻的情緒徹底崩了。
那麼深的一條疤痕!
她真的……真的毀容了!
展清掃過她的臉,眼底的冷漠越來越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