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了。
明知道是誰幹的，卻又沒辦法解釋或者自救，這種方式才更讓人憤怒煎熬。
“即便不是我們幹的，以華叢韻那個性格，都會絞盡腦汁的說服金家人，讓他們以為是我們做的。既然都要背負怨恨，壓根告訴他們，就是我做的。”
仇早就結下了，不差這一步。
許知恩透過鏡子看他，“你怕不怕？”
周聿眼神無波，“害怕這種情緒，只有擔心對方會報複回來。”
他忍了金家很久了。
所以，那就幹脆做絕一點兒。
第二天。
金家夫婦剛從單位出來，處理了一宿新聞上的事的他們，還不等鬆懈一會兒精神。
梁寧的秘書來了。
“兩位，我們收到舉報信，請配合調查。”
梁寧是查什麼的，他們再清楚不過了。
金夫人咬牙：“舉報？誰舉報的？周家？”
秘書做出邀請的手勢，“二位先上車吧。”
車上，金家夫婦的臉色非常難看。
查他們什麼，金家夫婦已經猜到，要麼貪汙要麼受賄，只能有這兩個原因。
難道真是馮音？
秘書嘆口氣：“梁檢察長讓我轉達一句話。二位真是白養了一個女兒。”
金家夫婦猛的抬起頭，瞳孔猶如地震：“華叢韻舉報的？”
接受調查的地點很封閉。
金家夫婦被分開，各自調查。
畢竟之前也都認識，調查人員嘆了口氣：“說真的，養虎為患啊。”
真是華叢韻？
為什麼？
調查人員正色：“華小姐匿名遞交了兩份信件。一封類似於陳情書，一份是舉報你們多年來在國外受賄的具體賬目。”
“什麼陳情書？”金夫人不明所以。
“她說自打你們知道了她不是親生的以後，你們就處處防備她威脅她不許亂說。後來你們發覺她有了要脫離你們的想法，就……”
調查人員有點難以啟齒：“就故意讓她跟你們的兒子發生關系，用這種方式逼迫她永遠為你們守口如瓶。但她無法忍受這件事，最終選擇讓媒體報道出來，揭露你們的罪行。”
金夫人只覺得天都塌了。
華叢韻居然以這種方式自救，把他們全部推進火坑自救？！
她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這麼自私，這麼惡毒？！
金夫人徹底崩潰，狂拍桌歇斯底裡的大喊：“這個……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她胸口一痛，竟一口血吐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