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握住許知恩的手,眼底帶著心疼,“讓你受委屈了。”
許知恩猜到他應該是知道了,“讓我受委屈的從來不是你。人心都貪婪,他們這樣做無可厚非。我管不了別人,但我能管得了我自己。”
所以,救金晟揚?
不可能的。
或許金夫人也沒想錯,她的骨子裡的確是無情的。
而這種無情,恰恰遺傳了金夫人。
周聿牙齒咬著,眼神越看越冷。
“怎麼了呀?”
周聿搖搖頭,“沒事。你好好在家養著,不要管那些事。”
“放心吧。除了你跟兒子,沒有人能影響我。”
晚飯前,周聿把保鏢叫了來,“從今以後,金家人不可以再出現在這棟別墅的門前。記住了嗎?”
“明白。”
罷了,周聿去嬰兒房看兒子,兒子的小手只有他的手心兒那麼大。
他一邊捏著兒子的小手兒,一邊打出去一通電話。
“少爺。”
“讓海市和安市那些醫院,不需要再給金晟揚匹配骨髓。”
周聿不能選擇殺人,那就只能想盡辦法讓金晟揚死,或者舉家都離開國內。
他們消失了,他的妻子才能過的安穩。
金家人,真是一步步的在逼他。
翌日。
當得知所有醫院停止了骨髓配型後,金夫人差點崩潰:“為什麼?為什麼要停止骨髓配型?我們又不是不交錢!”
“抱歉金夫人。已經匹配了這麼久,其他病人也是需要骨髓的。實在不行,你們去國外找找呢?”
說完,對方就掛了電話。
金夫人又急匆匆給海市的醫院打去電話,結果對方的理由說的幾乎一樣。
“怎麼回事?”金先生也打了幾家醫院,都被統一拒絕。
金夫人抖著胳膊,“咱們去周家。”
出發之前,金夫人特意給人打了一通電話,“查查那些醫院突然停止骨髓配型,是不是接到了什麼人的授意。”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