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在那,眉頭緊鎖:“她又幹什麼?”
許知恩不是一個喜歡講別人壞話的女人,可對方一次次給她添麻煩,她也不是個能容得了沙子的性格。
“她問我,覺得你是真愛我嗎?”許知恩一邊吃飯一邊失笑:“我說周聿,你還真是個香餑餑啊。”
周聿面色一沉,“你別胡說。我就喜歡你。”
冷不防聽他表個白,許知恩笑起來:“放心,她沒怎麼樣我。論口頭上的戰鬥力,她還不行。我只是懶得計較那些,耽誤時間。”
可這件事被周聿記下了。
他不喜歡拖泥帶水,前任藕斷絲連這種事,他更是無比抗拒。
“要是真有一天,你不需要手下留情。”
許知恩一愣,“啊?”
周聿臉色一直不大好。
沉默半天,他低聲說:“你撓她。要是他們敢打官司,公司法務的人有的是。”
許知恩:“……”
幾秒鐘後,她忽然笑起來,笑的險些喘不過氣。
撓她……
“你可真是……”
周聿擔心:“別笑了,身體要緊。”
別墅外面的咖啡廳。
在這裡白天待了好幾天的傅家母女正在此處。
“你確定?”傅母問。
傅岑點頭:“我打聽了好一陣子呢。那個女人就是周聿的前女友。我還聽說許知恩不知道怎麼住了院,孩子差點沒保住。我哥都死了,她卻在這裡享清福,想得美!”
自打沒了傅崢,這母女倆的生活一落千丈,更是把所有的錯都怪在了許知恩的頭上。
在傅岑看來,要不是許知恩,白敏瀾能恨上她哥?
沒有白敏瀾,也就沒有那個病秧子蔣戰明,自然也就沒有她哥遇害的結果!
這條命,許知恩必須賠給傅家!
傅母想了想,“可咱們接觸不上那個女人。”
“能!她在海市大晚上拉住周聿的照片都被人拍到了,她肯定是想跟周聿複合。”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聯絡上華叢韻並不難,如果她有那個想法,傅岑根本就不用費力勸說什麼。
近來,許知恩忙於在家裡跟秦以琳一起設計新一季上的單品服飾。
一眨眼,就迎來了國內的夏季賽。
她也將近五個月的肚子,可看著並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