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倚著廚房門框,歪頭笑著,沒有動。
周聿看她一眼,上前去,左手端著菜,右胳膊直接將她抱了起來。
“誒……”許知恩嚇一跳。
餐廳裡。
周聿道:“等我有空了,你也教教我刺繡。”
“嗯?”許知恩意外,“你學這個幹嘛?”
“我想繡個我娶你的時候我穿的婚服。”
許知恩下意識說:“那等你繡完,不得猴年馬月?”
男人緩緩勾唇,“所以你也是期待嫁給我的,是嗎?”
她不知聲了。
結果周聿端著碗筷挪到她那一邊,“回答我,不許沉默。”
許知恩咬著筷子看他,還是不說。
周聿無奈,“那你先答應我,有空了你親自教我。”
許知恩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勁兒沒過,呆呆的眨眨眼。
她竟疑惑了聲:“師徒pay啊?”
此話一出,身旁男人的眼裡彷彿瞬間燒起來了一團火,明亮炙熱又可怕……
周聿自我懷疑:“距離我們上次,我好像也沒有隔很久。也就……六天?”
許知恩害怕再次點燃烈火,轉移話題,說起了今天宴會的事。
“你在宴會說的話做的事我都全程看見了。”
“嗯?”許知恩確定他今天有事,“監視我呀?”
“那怎麼能是監視,那是怕你挨欺負。”
許知恩撇撇嘴,“挨欺負?最能欺負我的人就是你。”
一個小時前,她哭著求饒他都不同意。
腰被人摟住,她也被那股子力道挪到了周聿的腿上。
周聿每次一笑起來,都格外的勾女人的心房,他嗓音震震:“我怎麼欺負你了?”
許知恩不上鈎,“傅崢這麼陰魂不散,你真的不生氣嗎?”
“為什麼要生氣?”
周聿看著她的眼睛,“報複他是你最應該的做的,也是你最想做的。我女朋友想做的事,我當然要盡全力鋪墊好場景位置以及看熱鬧的人,然後隨你自由發揮。”
今天宴會上的人,其實超過三分之一都是他授意去的,有部分企業老闆更是特意從國外回來的。
所以這場宴會,無論如何許知恩都不會冷場的。
但這些許知恩並不知道,周聿也不會特意說出來邀功。
他只要她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