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慈回答的很自然,“想賺更多的錢啊。”
別人刺繡都是工作,可安慈刺繡的時候,就跟一副風景畫似的。
這就引得很多繡娘排斥孤立她。
裝什麼裝啊!
“這裡是工作的,不是選美發浪的。有些人還是把那股子賤樣收收吧。”某位年紀大點的繡娘陰陽怪氣的說了句h
安慈並不生氣,依舊在繡東西,“人老了想賤都賤不出來呢。”
“你!”
老繡娘急了,一腳把她的繡棚踹翻!
安慈也沒慣著,當即跟對方撕扯了起來。
她儼然把這個老妖婆當成了出氣筒。
在昂利多年,天天挨罵不說,她還不能回家。
好不容易昂利集團總部搬回了國,她卻又被派來當什麼臥底!
這又他媽不是民國時期呢,當尼瑪的商業間諜啊!
越想安慈越氣,把老繡孃的頭花都扯碎了!
“你當你是老鴇子啊,天天戴朵粉花!你惡不惡心!”安慈嘴巴相當利落,這也都是跟那群外國娘們戰鬥多年學習來的經驗。
許知恩送走周聿的小姨小姨夫們之後,來到這裡便看見兩個女人在瘋狂的扯頭花,戰況還挺激烈。
安慈的語速和戰鬥能力,令人眼前一亮。
這嘴,比傅母的還要損。
起碼許知恩站在那看了有一分鐘了。
直到安慈的臉對著她這邊,許知恩的瞳仁深處動了一下。
這張臉,她可是見過啊。
許知恩唇角帶笑。
“許總……”
梁緣緣見她這麼笑,以為許總真發火了,急得不行,“都快住手啊!”
許知恩問:“她叫什麼?”
梁緣緣趕緊回答:“叫安慈,以前做蘇繡的,後來學的雙面繡。咱們這一批新入職的繡娘裡,她的繡功最拔尖兒了!”
哦。
沒想到昂利還真捨得啊。
安慈瞧見許知恩過來,也沒有露出絲毫心虛的樣子,反而臭著張臉狠狠地剜了一眼那個老繡娘。
“許總啊!你看看現在這群繡娘,一點都不敬重前輩!崇洋媚外也就算了,還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