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斷子絕孫。
那屬于禁藥,國外都沒有其中的成分記錄。
不殺人,殺兒孫,也還好吧?
“讓他進來。”
沒過多久,傅崢直接沖進來的,指著蔣戰明的鼻子:“是你幹的對不對?你給我喝了什麼東西?那是什麼東西!”
這個時候他像是瘋了一樣,完全不計後果。
蔣戰明坐在沙發裡,與傅崢的歇斯底裡截然相反,“我給你喝了什麼?”
“裝傻?”
傅崢氣到失控,突然動手一頓亂砸:“你們這群狗東西!我到底哪裡招惹了你們,你們要這麼對我?!我要告你們,我要讓你們在安市混不下去!”
雖然他也不知道這群人到底是幹什麼的,可總有天理王法!
蔣戰明淡定:“那你去告吧。”
傅崢被氣的胸口都疼,“你……”
這人明擺著不承認!
蔣戰明道:“只是你在走之前,得把你砸碎了的東西按價賠償。你剛剛摔的花瓶,是我在拍賣會上拍的,當時花了四千多萬。還有你腳底下的那副畫,是已故的油畫大師生前的最後一副作品,價值九千多萬。”
“李松,把那些票據拿給他看看。”
“是。”
傅崢傻眼了。
他看著被他砸碎的三件東西,整個人的血液都涼透了。
“你搶劫嗎?”傅崢喉嚨滾動,有些慌,“你別拿個假票據就想誆我!真以為我沒見過好東西?”
“那就報警。”蔣戰明說:“警察自然會判斷那些票據是真是假。”
樓上。
蔣利愷聽到了動靜,“樓下有人?”
保鏢說:“有個男人來找大少爺。”
蔣利愷收回視線,低頭看著坐在繡棚旁邊,手指頭都紮破了的韓菱。
“三天你完不成,我又多給你三天。到現在都幾天了,你就繡出這麼個破東西來糊弄我?”蔣利愷捏著韓菱繡的那一坨屎,嫌棄的要命。
“就你這樣的,你怎麼好意思冒充的沈枝!狗都比你的這雙手好用吧?我一個大男人認真繡繡,恐怕都比你的強!你……”
蔣利愷氣的一腳將繡棚踹飛了出去,他厭惡的盯著韓菱,越發毒舌:“長得一般,腦子一般,手藝更他媽一般!是老天爺給的你勇氣,讓你去妄想跟那個許知恩爭男人的嗎?”
韓菱被罵的羞愧難當,卻都不敢哭出聲,生怕又捱打。
蔣利愷徹底清楚自己是被騙了。
韓菱真的不認識沈枝,他白白浪費了這麼長的時間!
越想蔣利愷越生氣,指著韓菱,眼神恐怖:“你養好外傷就給我出去找沈枝,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找不到,你就去死。別想跑,我的人會跟著你的。”
韓菱此時只覺得委屈。
實在不理解這個男人為什麼就非要盯著她不放!
她知道錯了還不行嗎?
她再也不敢冒充沈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