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習。
周聿點點頭,“到時候再聯系,讓司機送你。”
“不用,我坐車走。”
周聿看他一眼。
那一眼並非不快或者壓制,卻偏偏讓許知問只能答應下來。
以前每次見過他姐,他臨走時總是擔心不安。
可這一次,他姐身邊的人成了周聿,許知問卻意外的感到踏實。
“辛苦你照顧我姐了。”許知問道了謝,上車離開。
病房裡。
“問問走了?”
周聿點頭,“嗯。”
“他沒跟你說什麼吧?”
“沒有。”
那就好。
記得許知問來到安市第一次見到傅崢時,說了一大堆。
可以想見,許知問事多麼放心周聿。
“今天國際賽開始了,我讓周等雲把你的作品提交了上去。第一輪後天才會出結果。”周聿跟她說。
許知恩嘆氣,“不能親自去,實在遺憾。”
“你還動不了。”
“我也不覺得疼了呀。”
“等第一輪結果出來,如果醫生說你可以出行,再看。”周聿的語氣裡沒有半分商量的餘地。
許知恩輕輕拉了拉他的手,“你怎麼一直沉著張臉?”
周聿眉頭挑了挑,“我女朋友都傷成這樣了,我還笑得出來?”
她問:“到底是誰做的?”
“韓菱找的人,那個白敏瀾發的話。”
兩個人狼狽為奸。
許知恩目光垂下,心裡有了計較。
這時,秦於眉過來,“兒子,你大哥找你。我照看知恩,你過去一趟?”
周聿先是看向許知恩,“我去去就回。”
“好。”
周宴的病房。
周勻軍也在這裡,他的秘書守在病房門口,閑雜人等一律不許進入。
進門後,周聿問:“怎麼了?”
“是韓菱做的?”
周宴之所以知道,是因為韓家夫婦把電話打到過他這裡道歉。
作為父親的周勻軍全程迴避這件事,但不代表他沒有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