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料,女人補了句:“可誰讓你們不是人呢。”
白敏瀾瞪眼,聲音還挺大,一通指責:“許知恩你這個女人真的是太惡毒了,好歹你跟阿崢在一起一場,就這麼逼上門,你自己也好意思?”
白敏瀾都習慣了住這套更大的別墅,安市一部分的太太也都漸漸預設了她傅太太的身份。
如今品信只是遇到了點麻煩,等熬過去,她就可以無限風光了!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許知恩覺得這家人黑然黑,一個賽一個的不要臉。
旁邊的律師很敬業的開始倒計時。
許知恩抱著手臂,身子靠著沙發背,打量了眼白敏瀾渾身上下,隨後竟很認真的問傅崢:“從白敏瀾找到你那天到現在,已經五個月了吧?她不是說她就剩半年的時間了嗎?怎麼我看著這氣色……”
“比我都好啊?估計再活個幾十年,似乎不成問題。”
她戲謔的語氣,讓傅崢的情緒越發煩躁。
他再也不能在許知恩面前看見緊張服軟的神色了,女人一臉的平靜,那種淡定等同於無所謂,且一顰一笑,一字一句,都那麼吸引人。
有段時間沒看見許知恩,她似乎,更漂亮了。
眼下的傅崢居然還有心情打量許知恩,完全忘了要趕緊湊錢。
直到白玉潘的一聲咒罵:“許知恩這個賤人居然咒我姐死?”
許知恩眼神瞬間挪到他身上,那一眼,猶如冰雪,“我沒殺她,那是因為我是個守法公民。但並不妨礙,我真的期待她死的那天。”
“你他媽的……”白玉潘沖過來就要打人。
但保鏢當即攔住了他。
他那常年泡在紙醉金迷的場閤中的身板,哪裡擋得住保鏢的力氣?
“疼!放開我!”白玉潘大喊。
白敏瀾趕緊護著弟弟,“你們給我鬆手。”
許知恩盯著他們,一字一頓:“還、錢。”
對……
錢還沒湊上。
傅崢不想在許知恩面前丟人,硬撐著面子:“我只是忘了而已。你別以為我差你那點錢。”
“你們都給我上樓來,大呼小叫的幹什麼?不嫌丟人?”傅崢呵斥一聲。
等幾個人都去了樓上書房,傅母還在那裡罵著許知恩。
白敏瀾也是:“阿崢,這種女人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