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當她有閑空來吃的時候,品信已經步入了正軌,那時候的傅崢經常跟各位老闆出去應酬,出入各大高檔會所。
所以她都是自己來,或者帶著一些繡娘一起。
“繡娘一週後就能入職。她們不打算打辭職報告,因為傅崢不可能會放人。她們合同的違約金不多,我已經付了。到時候直接過來。”許知恩說。
“今年過年早,所以冬季賽也提前了。就在下月中旬。”許知恩才抓緊時間繡作品。
就是那幅她親自畫設計圖的作品。
還有一個半月的時間。
“而月底的其他繡類的比賽,參賽作品我已經選好了,明天給你過過目。”
周聿點了支煙,不過沒抽,而是為了掩蓋空氣中油膩的味道。
“不是說了,你自己定奪就好。”
許知恩抬頭,“你那會兒,要跟我說什麼事。”
“小許,這是你叔叔新釀的酒,你嘗嘗!”老闆娘這時候端過來一杯糧食酒。
雖然不是什麼名貴酒種,可味道真的很香,許知恩笑起來:“謝謝阿姨,回頭給你反饋啊!”
“好嘞!”
那糧食酒入口醇香,不過勁兒可不小。
周聿抽了口煙,看著她品酒的模樣,眼底的笑與夜色融合在一起。
“嗯?你說。”許知恩又問。
“吃完再說。”
晚上的風有點大,哪怕他們坐在店裡,也還是有些風在腳下來回躥。
這裡距離市中心很遠,魚龍混雜,尤其是後半夜。
有一桌喝了半宿的客人頻繁朝著許知恩看,又看了眼周聿,嘀嘀咕咕不知道說著什麼。
周聿看了他們幾眼。
許知恩沒管那些人,吃著自己的東西,老闆娘送的酒她也喝完了,只覺得掃除了一天的疲憊。
她在起身前,周聿已經掃完碼,把單買了。
她愣了愣,隨後對老闆娘打招呼:“我走了阿姨。”
“有空就來哈,小許!”
“好的!”
走出小店,周聿輕輕吐出口氣。
“酒勁兒大嗎?”
許知恩點了點頭,“比紅酒勁兒大。”
雖然暈,不過頭不疼,不難受,也沒醉。
許知恩並不是個嗜酒的人,只是多年的強壓工作下來,讓她習慣用酒水緩解疲憊,這樣第二天才有力氣去上班。
司機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已經等在車旁邊的。
許知恩喝了酒也不能開車,把車鑰匙遞給司機,她笑笑:“這麼晚辛苦你了。”
司機受寵若驚,趕緊拉開車門,“應該的許總。你們上車。”
車子發動。
許知恩吹著風,覺得這是最近一段時間內,最輕松的時候。
“對了,你剛剛要說什麼事?”
周聿側眸看她半晌,隨後按下前後座的格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