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恩沒回答,直接走了。
傅崢闊步追出去。
上車之前,他一把拽住了許知恩的手臂,“我在問你你去哪裡。”
許知恩笑的有些疲憊,“現在我要工作賺錢,別打擾我,行了嗎,傅總?”
一句恩情,讓她隱忍多年,像傅家娘倆今天這種話,她幾乎隔三差五就會聽。每每到了傅崢父親的忌日,傅母只會罵的更兇更狠。
手抽離,目睹她的車離開,同樣跟出來的傅母說了句:“這喪門星趕緊有多遠滾多遠!”
傅崢回頭時,傅母就不敢吭聲了。
“媽,你到底要我說多少遍?你該恨的是你丈夫,是他沒把自己的命照顧好,跟許知恩什麼關系?”
“那是你爸!你就這麼說他?”
“我只是在闡述事實。”傅崢是自私的,卻也理智到令人毛骨悚然。
門口站著的傅岑目光裡藏著幾分算計:“大哥,這房子你也出錢了嗎?”
眼看著大哥走過來,傅岑目光閃躲。
半晌後,傅崢靜靜道:“有事兒?”
“我……”
“願意待就待,不願意待就滾。”
樓上的白敏瀾聽見傅崢對許知恩的維護,牙齒都咬出了聲響。
他居然這麼維護許知恩!
看著傅崢上樓去,傅母也沒敢跟著。
傅岑吐槽:“媽,大哥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呢?咱們說一句許知恩都不行!可他不也做一些破事惹人家麼。”
被母親瞪了一眼,她趕緊低頭。
傅母咬牙切齒的:“還不是那個許知恩給你大哥灌的迷魂湯?這孩子也真是傻了,居然給她拿一半的錢買這麼大的別墅!她那個苦命也配住這樣的房子?”
越想越氣,傅母不甘心自己兒子的勞動成果被許知恩那個只會跟著享福的人佔有!
想到此處,傅母突然想起這倆人還沒登記,而且這套別墅的房産證上好像寫的還是她兒子的名字!
樓上書房。
傅母敲了敲門,“兒子,你忙完了媽找你說點事。”
裡面的傅崢沒回應。
離開家的許知恩腦子都是空的。
連秘書的電話打來時她靠邊停車,“姜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