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算是那吏部尚書夫人有通天的本事也查不出來什麼。
她將玉簪重新插於發間,抬腳向正廳走去。
看到吏部尚書夫人,夏梨淺表面不露山也不露水,依舊親親熱熱的喊人,“顧姨。”
吏部尚書夫人彎顏,“昭陽。”
而後視線從她的臉上落在了那根玉簪上,打量了好一會才移開。
夏梨淺依舊是那副天真爛漫的模樣,“顧姨,你送我的這根玉簪可真是好看,搭配什麼衣衫都可以。”
“是嗎?”吏部尚書夫人笑了笑,“昭陽喜歡便好,顧姨以後要是尋著些新奇玩意兒,都給你送過來。”
“真的嗎?”完全是一副小女子期待的模樣。
吏部尚書夫人抬起帕子掩唇,“那是自然。”
“那昭陽就先在這多謝顧姨啦!”
吏部尚書夫人又開始東扯西扯,夏梨淺睡醒了也是一一應付。
但與昨日不同的是,今日她注重關注了她話題的去向,那些話題似乎都在圍繞相同的一個人。
而這個人就是裴知聿。
看似是正常的,畢竟她們之間的橋梁就是裴知聿,但如若女孩子間的話題通通圍繞一個不是同為她們夫君的男子,那就是不正常的了。
這位吏部尚書夫人,似乎格外關注裴知聿。
難不成他也喜歡裴知聿?
然後因為年齡相差大而沒有辦法?
還是說,她想將自己家中的女兒嫁給裴知聿當側妃?
可她家中也沒有適齡的女兒啊!
夏梨淺越想越沒辦法理解她的想法,最後想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昭陽?”吏部尚書夫人喊了聲。
夏梨淺完全沒應。
吏部尚書夫人臉上的笑容收斂了點,又喊,“昭陽?”
夏梨淺這才聽到,恍然大悟的回神,抱歉的笑了笑,“抱歉顧姨,昨日沒怎麼休息好,剛才有些走神。”
“無妨。”
夏梨淺又問,“顧姨剛才是在說什麼?”
“我剛剛是問你,五皇子可有什麼忌口?”
“嗯?”夏梨淺表示不解。
“是這樣的。”她開口解釋,“我夫君想請你和五皇子去府上用膳,今日我來主要也是這個目的,問一下你和五皇子有沒有什麼忌口?”
為了更自然些,她說,“畢竟昭陽你剛來裴國,五皇子也剛從大夏國回來,喜歡用的東西多多少少會改變些。”
夏梨淺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道,“顧姨莫急,等裴知聿回來,我問問。”
吏部尚書夫人點了點頭,“不著急。”
兩人又說了會話,她便起身離開了。
夏梨淺回了自己院子,乖巧的在院落裡等裴知聿回來。
裴國惦記她性命的人實在太多,萬事還是小心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