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是我的。”他黑眸閃了閃,低聲之後便將小公主摟的更緊。
清晨
夏梨淺根本不是自己自然醒的,是被裴知聿扣在懷裡硬生生悶醒的。
她悶的腦袋發脹,恨不得給裴知聿兩拳頭。
但想起昨日他委屈到不行的表情,高高揚起的手立馬乖乖落下,放在他側腰處,腦袋不滿的在他胸膛處拱了拱。
僅此而已。
裴知聿沒忍住,被小公主這可愛的動作弄的直接笑出了聲。
夏梨淺:“!!!”
她瞪了裴知聿一眼,委屈的控訴,“你竟然在這裡裝睡!”
“沒裝睡。”裴知聿捏了捏她耳垂,說的那叫一個理所當然,“是被你剛剛拱醒的。”
“你就是裝睡。”夏梨淺被悶醒,有了點小脾氣,就是要耍無賴。
裴知聿捏耳垂的手往一側挪了挪,在她臉蛋上捏了兩下,“嗯。”
夏梨淺:“”
反正自己那麼點睡意已經被鬧的差不多了,幹脆就起身,“我餓了。”
“好,我陪夫人起身用早膳。”他態度特別好,弄的夏梨淺倒是像無理取鬧了。
她沒再對裴知聿發難,而是乖巧巧的坐在一側吃起了早膳。
用完早膳,木冬上前,沒顧忌夏梨淺在場,直接道,“吏部尚書的夫人給昭陽公主下了帖,說是三日後的賞花宴,希望五皇子妃能夠賞臉出席。”
“吏部尚書的夫人?”夏梨淺雖然聽裴知聿提過,但印象不是那麼深刻。
畢竟還有禮部,兵部,好多不同的部門,根本分不清楚。
裴知聿給她夾了配粥的小菜,“吏部尚書的夫人性情溫柔,夫人可以走動。”
“好。”聽到裴知聿這句話,無異於給夏梨淺吃了一顆定心丸,她立馬道,“三日後的賞花宴,我會出席。”
木冬點頭應下,猶豫的在一側徘徊,不肯離去。
夏梨淺看了他一眼,“怎麼了?還有何事?”
“主子。”他對著裴知聿說,“要不讓木夏回昭陽公主身側保護吧,暗衛還是太遠,遇到緊急情況救的不及時。”
裴知聿去看夏梨淺,“你意下如何?”
夏梨淺依舊在看木冬,“木夏可願意?”
“願意!木夏跟我說特別願意!”木冬激動道。
這樣的結果就是被木夏懟了一劍,抱著肚子在屋裡鼠竄。
夏梨淺看著好笑,連早膳都比平日裡多用了些。
這三日,夏梨淺就是在五皇子府度過,時不時也出府去玩。
漸漸適應了裴國的氣候,也瞭解了裴國的風土人情。
三日後
她去赴吏部尚書夫人的邀約。
剛下轎,她就瞧見了裴國不多數的熟人——長寧。
她還披著外襖,只不過整個人柔和了下來,由著伺候的侍女扶她下來。
唇角還掛著淡淡的微笑。
夏梨淺多看了幾秒,長寧似是感覺到了目光,半轉頭,猝然與夏梨淺對上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