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來自京城。”頓了頓,他勾笑,對著京城方向拱了拱手,“並且是代表皇上行監督之責,知府大人此番審案,可真叫本官寒心啊!”
“你......!”那知府指著他,“你別以為說的跟真的似的,本官就會相信你!本官從沒聽過有這種監察官員。”
“是麼?”裴知聿慢悠悠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不知....知府大人可見過這塊令牌?”
知府立馬跪了下來,“我....我......”
裴知聿只拿出來的一瞬,立馬又收了回去,“這下知府大人可是相信了?”
知府將信將疑,“這令牌.....這令牌可否給在下仔細瞧上一瞧?”
“知府大人臉可真大!”裴知聿譏諷道,“這令牌要是有個好歹,本官和知府大人可都是要掉腦袋的!”
“我......”知府整個人都是懵的,又立馬跪好在裴知聿的身前。
胖知縣跟著知府一起跪下,忍不住提醒膽小的知府,“知府大人,他身邊就他夫人一人,那令牌我們也沒看清楚,你說會不會是這個商人膽大包天,假扮了監察使。”
裴知聿耳力好,聽到知縣在這逼逼賴賴,立馬抬腳踹在了他胸口,“來人給我拿下!”
人群中突然沖出來幾個人,統一服裝,武力高強,將知縣往地上摁。
那起泡的半邊臉被硬生生摁在地上,他痛的尖叫,“啊啊啊——啊——我的臉啊——”
“小聲點!”那人大力的往下摁,昨日滾茶燙出來的泡被摁破,他一聲都不敢再吭。
裴知聿從懷裡掏出一張紙,丟過去,上面細細記錄了知府和知縣所犯的罪行。
知府哆哆嗦嗦的撿起來,看完上面的內容,臉色慘白。
裴知聿和夏梨淺是怎麼進來的,就是怎麼出去的。
夏梨淺覺得這件事處理的太過於簡單了,一點趣都沒有。
她甚至懷疑,昨日帶自己去赴宴,今日帶自己來府衙,都是為了逗她開心。
畢竟那些證據,那些人,裴知聿一早就準備好了。
“怎麼了?”裴知聿上手捏了捏小公主鼓起的側臉,“誰又惹我夫人了?”
“你是不是在逗我玩呢?”
“嗯?怎麼這麼問。”
“這件事有沒有我都一樣,你明明就是一早就準備好了,半日能解決的事情,你硬生生拖了三天。”
裴知聿沒否認,“這不是讓夫人好生歇息幾日?以後會趕路。”
這些證據,早在他上次從大夏國回裴國的時候就是收集好的。
停留在這幾日,純粹就是來找他們這群魚肉百姓的人算賬的。
順便.....哄哄自己的小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