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悅可接受的困難,“你說他們在逼宮?!”
“差不多。”
“那...那裴知聿是在跟慕書年商量對策?”沈悅可想了下剛才的場景,那小侍衛說的是請沈姑娘和慕公子。
說明想要慕書年一同進這公主府。
夏梨淺點頭,“也不算是商量對策,算是拉攏。”
彼時
正廳內
慕書年坐在裴知聿下首的位置,聽著他寒暄幾句後,直接道,“裴質子,到底有何事尋在下?”
“明人不說暗話,那我就直說了。”裴知聿最喜歡和這種聰明人打交道。
他說:“狀元郎是當朝太傅的門生,想必已經聽過一些風言風語了,想問狀元郎準備如何站隊?”
他的站隊也間接代表著太傅的站隊,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
慕書年笑了笑,他出身貧寒,當時機緣巧合下成了太傅的門生,自是得為他老人家考慮。
一碼歸一碼,他笑,“還沒站隊。”
太傅一向是擁護皇上的,算是少數的中立黨。
“是嗎?”裴知聿慢悠悠的說出他得到的最新訊息,“可是以左相為首的朝臣在禦書房外死諫皇帝寫退位詔書,並且想讓已成為庶人的三皇子成為新帝,狀元郎可知曉?”
慕書年皺了皺眉,這件事他倒是真不知曉。
裴知聿本就已經料到他不知曉此事,看他表情,現下更是直接確認了。
“想必逼宮算不得一件小事。”他點他,“太傅有知曉的權利,慕公子說是與不是?”
聞言,慕書年眉頭皺的更深。
如若他應,那便是站在了他這邊。
如若他不應,又等於違了太傅想要效忠皇帝的心思。
無論怎麼選,都是不妥當的。
真真是個兩難的選擇。
慕書年依舊只是笑了笑,沒做回答。
裴知聿也不緊不慢,態度鬆弛的拿起旁邊的茶水,輕輕抿了一口。
茶杯重新落在桌面上的同時,外面的人突然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額頭上還掛著細細密密沒擦幹淨的汗,顧不得有其他人在場,直接道,“不好了主子,七皇子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