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照常升起。
沈悅可準備先去店鋪瞧上一瞧,冷不丁就在公主府的門口碰見了慕書年。
一下子就記起了前幾天的額頭吻,嘴上說的厲害,真到這時候,沈悅可慫的厲害,“你怎麼來這裡了?”
“咳咳........”她欲蓋彌彰的問,“是不是來找公主的?那個公主還沒醒,如果你.......”
慕書年看著她,“我是來找你的。”
沈悅可:“”
“你找我?”
“沈姑娘方便借一步說話嗎?”慕書年覺得在公主府門口討論這些事情,不是那麼的妥當。
“啊?哦.........”沈悅可側身讓了一步,“你進來說吧。”
“多謝。”慕書年進了公主府。
兩人就在那不遠處的涼亭說話。
慕書年醞釀了很久,試探性的說,“沈姑娘,那日醉酒,多有冒犯,在下......”
“你記得?”沈悅可有些驚訝。
慕書年皺了皺眉,還是將一早準備的說辭說了出來,“多謝沈姑娘送在下歸家。”
“我?”沈悅可指著自己,“你就記得我送你回家?不記得別的了?”
說這話的同時,沈悅可還意有所指的看了好幾眼慕書年腦袋上的大包。
這都兩日了,還是沒完全消下去。
慕書年抬頭摸了摸自己腦袋上的包,“沈姑娘可否告知在下,這包是從哪撞過來的?在下有些記不清了。”
沈悅可差點一口氣就這麼過去了。
呵呵。
他真是選擇性記憶的神!
最最關鍵的那是一個標點符號都記不住!
“很好!”沈悅可點點頭,“榆木腦袋!”
她忍不住罵他,然後錯過他離開了公主府。
慕書年疑惑著轉頭,看著越走越遠的沈悅可。
自己好像沒得罪沈姑娘,為何對他態度這般差?
擰著眉不解,他幹脆就去府衙工作了。
沈悅可看慕書年根本沒跟過來,本來只有那麼點生氣,現在直接把肺給氣炸了!
她猛的一跺腳,“啊啊啊啊啊!這頭豬!死木頭!啊啊啊氣死我了!”
然後怒氣沖沖的往店鋪那走。
她發誓,要是拿下這木頭,她一定好好調教他一番。
——
之後的幾日,兩人沒再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