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我合理懷疑,雲舒被藏在寺廟中。”季羨淵順勢說出自己此行的目的,“表姐,如若我去寺廟,一定會被察覺,我怕打草驚蛇,能不能麻煩你......”
“可以。”夏梨淺自然聽出來了季羨淵的言下之意,“我明早去寺廟看看,你先穩住她們,不要讓她們發覺。”
“知道。”季羨淵從懷中拿出一條手帕,問夏梨淺,“這條手帕是不是你送的?”
“怎麼在你那?”
“之前雲舒給我繡過香囊,她繡的香囊針腳比這個細多了,然後左下角還有個字,我就猜測.........”
夏梨淺:“”
微笑道,“其實你前面那段話不用說,光說後面的那幾句,我也能聽懂的。”
季羨淵將帕子還給她,“她們計劃裡估計還有你,表姐你自己小心點。”
“算你有點良心。”
季羨淵:“那我就先走了。”
“好。”夏梨淺和沈悅可異口同聲的說。
季羨淵走後,沈悅可又將今天自己親到慕書年額頭的事情告訴了先夏梨淺。
問的有些忐忑,“淺淺,你說.....明日醒了之後,慕書年還能不能記得起來今天的事情啊?”
“你希望他記得還是不記得?”夏梨淺靈巧的將問題拋了回去。
“我當然是希望他記得啊!”沈悅可說,“他要是記得,我跟他可是有了肌膚之親,追起來不是手到擒來?”
“你說的也挺有道理的。”夏梨淺回憶了下之前自己喝醉的自己。
對裴知聿又親又抱,耍盡流氓,但一醒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裴知聿......
怎麼又想起他了。
她回神,笑的有些牽強,“慕書年能不能記得我是不知道,但我喝醉了...就記不住了。”
“沒事,他要是不記得了,我會好好讓他回憶起來的。”沈悅可又跟她聊了會。
然後兩人各自回了自己的院落。
夏梨淺覺得老是黏著沈悅可也不是一回事,關於裴知聿,她還是得自己走出來。
她喚來淡絳伺候她梳洗,梳洗之後乖巧巧的躺在床榻上。
約莫半個時辰才淺淺睡過去。
睡夢中,夏梨淺並沒有那麼安穩。
她夢到了裴知聿回了大夏國,她穿著紅色嫁衣,他.....他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仇人。
身邊還有長寧和別的女子。
舉止親暱。
他壓著她在他面前跪下,讓她跪在雪夜裡,要她還回來。
他佔領了皇宮,站在臺階上俯瞰她,要她以大夏國公主的身份入他後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