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來的沒有上次湊巧,那小家夥睡著了,理都不帶理人的。
秀琴姑姑看出了小公主的失落,壓低聲音寬慰道,“七皇子睡不了多久,等七皇子醒了,到時候老奴抱來給公主瞧。”
“嗯嗯!”夏梨淺繼續往裡走,看到母後正躺在貴妃榻上。
她緩步靠近,還沒走幾步,皇後機警的問,“誰?”
夏梨淺扁扁嘴,本來貓過去的身子直起來,“真是無趣,母後這麼快就發現了。”
“淺淺。”皇後驚喜的從貴妃榻上起身,“你來之前怎麼不跟母後提前說一聲?”
她嗔怪,“這樣母後就能叫小廚房做些你喜歡的吃食備著,現在母後這裡倒是什麼都沒有。”
“昭陽不是想給母後一個驚喜嘛!”
“你這丫頭。”自從看到夏梨淺來了之後,皇後臉上的笑容就沒下去過,“都半個多月沒來母後這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將母後忘了去。”
“母後!”夏梨淺撒嬌,一張嘴就是哄人,“你在昭陽心裡一直都是一等一的重要。”
皇帝走進來正好就聽到了這句話,笑哈哈的問,“那朕在昭陽的心裡,可是一等一的重要?”
“父皇!”夏梨淺還挺驚喜的,哄著皇帝,“自然啦!母後和父皇在昭陽心裡都是一等一的重要。”
皇帝被哄的舒心,在桌邊的椅子上坐下,“朕聽聞昭陽進宮,特地過來瞧上一瞧。”
頓了頓,皇帝僵硬又直白的提起午門口的事情,“朕聽聞昭陽進宮的時候碰到了謝家小子和狀元郎,可是真的?”
夏梨淺看了這麼多古裝劇,立馬嗅出了其中的不同。
保險起見,她輕輕應了聲,“嗯。”
果不其然,皇帝下一句就是,“這兩個昭陽可有看中的?朕給你們賜婚!”
夏梨淺:“”
她揚起甜笑,“父皇,昭陽還小,不用這麼著急,我想再留兩年。”
“誒——”皇帝嗔了她一眼,說,“這些好男兒都是得靠搶的,朕是聽說了,狀元府的門檻都快被踏破了,都是去說親的媒人。”
夏梨淺再次:“”
她發現自己這個便宜爹爹挺八卦的。
雖然家國政事他處理的不怎麼樣,但這種小道訊息他一聽一個準。
看昭陽不說話,皇帝又把自己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朕看來是狀元郎更勝一籌,更適合做昭陽的駙馬,出身清貧,更好拿捏一些。”
夏梨淺嘴角抽抽。
她懷疑自家這便宜爹爹還能說出更勁爆的話。
皇帝摸了摸鼻子,繼續道,“要是他成了狀元郎,昭陽以後納多少面首都成。”
這次連皇後也:“”
她嗔了皇帝一眼,“昭陽現在已經好很多了,你偏要舊事重提。”
“朕不是為了昭陽著想嘛!”
“父皇,狀元郎好像有喜歡的人了。”夏梨淺得為沈悅可爭取一下,“然後謝柏澤,本公主不喜歡。”
她嬌衿的抬起下巴,“我可是父皇最寵愛的小公主,現在也才年方十六,根本不愁嫁的。”
皇帝笑的開懷,“這倒也是,這京城的好郎兒也確實不少,昭陽再挑挑也行,總不能奪人所好。”
“嗯嗯!”夏梨淺挺滿意的,這便宜爹爹還講點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