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夏梨淺跟他撒嬌開始,裴知聿每日都會抽出時間,走到她院落陪著她用一頓午膳或者晚膳。
用完再跟她親近一番才回院落。
導致木冬看自家主子的眼神是愈發奇怪了。
忍了再忍,木冬進來彙報的時候,還是沒忍住,問出了口,“主子,你近日是怎麼了?屬下已經不止一次看到你突然傻笑了?”
裴知聿抬眼對上木冬的視線。
木冬自以為自己猜測的很對,對裴知聿的身體狀況更加擔憂了,“主子,要是身子出了問題,屬下立馬安排木風來為你診斷,主子,你這身子是一定要保重的。”
“我無礙 。”
“怎麼會無礙呢?”木冬都快急死了,“屬下跟在您身邊的時間也不算少了,您以前都不這般的,最近行為舉止太過於異常了,不是患病了那還能是什麼?!”
他像個小炮仗似的瘋狂輸出,聽的裴知聿腦子犯暈。
剛騰起來的好心情讓他攪了個徹底,“還有事要跟我說嗎?”
木冬疑惑,但還是堅定的搖了搖頭,“剛剛該說的事情,我已經全部說完了。”
“那就給我出去!”
木冬:“?”
“不是,主子,你這身體是自己的,你自己不重視的話.........”
裴知聿給了他一個眼刀,“出不出去?”
毛筆已經握在了手中,木冬向來能屈能伸,邊往外走邊說,“我出去....出去還不行嗎?但屬下也是為了你好,你不能不重視自己的身體,不能用自己的身體開玩笑,要是沒了你,我和剩下的那些兄弟.........”
“哎呦!”木冬捂住自己的屁股,一摸,一手的墨汁。
他閉嘴了,一個字都不敢再多說。
這裡不待見他,他就往外處走。
但木冬不走尋常路,他專挑屋頂走。
他為什麼會到裴知聿身邊做暗衛,大部分的原因還是自己小時候有個武俠夢。
飛簷走壁這種自由的感覺,又帥又酷。
他運用輕功,一個一個屋簷的飛,冷不丁踩空了一腳,從屋簷上摔了下來。
他用武功緩了緩,落地的時候還是崴到了腳。
現在木冬正以一種極其狼狽的姿態蜷縮在地上,捂著自己扭到的腳踝,“疼死小爺了!”
淡絳:“?”
她看了一眼,立馬折回去叫自家公主。
片刻,夏梨淺也出來了,看著地上的人,烏溜溜的眼睛下意識的睜大。
木冬緩過來之後抬眼,便對上了兩雙打量的眼睛,硬生生把他看臉紅了。
他沒辦法起身,幹脆就半跪在了地上,“參見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