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的?”
“呵。”裴知聿冷笑,矮下脖頸俯身,側頭張口,咬上了她白嫩的耳垂。
“啊——”耳垂一直是夏梨淺非常敏感的地方,往常碰一碰就會紅一片,別說現在他往那咬了。
當即臉和脖子都紅的近乎透明。
“裴知聿.....”她聲音軟了,糯的像是在撒嬌求饒。
裴知聿鬆口,夏梨淺立馬抬手橫在了兩人之間,看著他不正常的眸色和發紅的眼尾,她篤定的開口,“你喝酒了。”
“對啊!”他勾起唇角,懶懶的開腔,“怎麼,公主能發酒瘋,我不能?”
“我哪裡有對你發酒瘋。”夏梨淺弱弱的反駁,她醒酒之後不記事,倒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聽淡絳說,她也就......也就輕薄過他一兩回,沒....沒多過分。
“哪裡沒有?”裴知聿眸色晦暗危險,“公主前些日子怎麼對我的,今日我便怎麼對公主,如何?”
夏梨淺嚥了咽口水,死鴨子嘴硬,“我...我就是.....”
“唔.......”
面前的人突然低頭,咬上自己唇瓣,唇齒相觸間,酒氣渡了過來。
“裴知聿......”夏梨淺推開他,不太敢看他唇瓣上的晶瑩,“你醉了,你.....”
抬眼對視的那瞬,夏梨淺倏然噤聲。
眼前人眸子黑的發沉,眼底蘊著攝人的侵略。
定了片刻,他動唇開口,“張嘴。”
“裴知聿,你別耍流氓。”夏梨淺眼眶燙到想流淚,急急道,“你.....我雖然當時佔了你便宜,但....但你剛剛也......”
無厘頭的話語拼湊在一起,眼前的人好似聽懂了。
止住動作後,他又固執的重複一開始的問題,“你求了質子府.....給我….”
喉間幹澀,“是與不是?”
夏梨淺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點頭,“對,我給你求了質子府,要是你收拾好就能搬過去吧,父皇說了那府邸很養人的,就算是本公主對你的補償。”
“我不要。”
夏梨淺還被他困在身前,皺了皺眉,“為何?”
裴知聿眉眼動了動,“昨日說了,我願為公主....日日暖榻。”
話音落下,夏梨淺根本沒有任何開口的機會,身前的人便又俯身堵住了自己唇瓣,拉著她下巴長驅直入的往裡。
接吻的水漬聲在耳邊炸開,夏梨淺整個人都燙的發粉,手被他扣在掌心,唇角溢位嗚嗚咽咽的聲音。
親了好一會,眼前人才大發慈悲的鬆了口,夏梨淺被吻的渾身發軟,軟在門上大口大口的呼吸。
正準備出聲呵斥,醉了的裴知聿便沒分寸的將她單手拎起,抱在了桌面上。
他記性極好,唇落在她側臉,耳鬢廝磨的問她,“記不記得這裡?嗯?”
“你當時非要我親你。”
“滿足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