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是第三箭。
“靜安公主箭中壺口,得一根木棍。”
第二次投壺依舊是靜安,她沒像上次那般求三根木棍,反而求穩,將那三箭輕輕鬆鬆全進了這壺口,得了兩根木棍。
剩餘的一次是楚芸兒投的,三箭全進壺耳,得了一根木棍。
季羨淵和楚雲舒是第七組。
楚雲舒投了兩次,前兩箭都入了壺口,最後一箭均落在了地上,沒有木棍。
季羨淵安慰她,自己拿起三支箭,一下便投進了壺口。
夏梨淺:“!!!”
他....他不應該跟自己一樣是個十足十的廢物嗎?
難不成他繼承原主的時候還繼承了他的武功天分?
或許是夏梨淺的目光太過於炙熱,季羨淵察覺到後往她那瞥了眼。
夏梨淺眯眼瞪他,卻被旁側的蘇雲景看了個十成十。
心裡又是一陣失望。
又是幾組後,蘇雲景還是沒忍住,“昭陽。”
“嗯?”夏梨淺乖巧的偏過頭去聽他講話。
蘇雲景:“你可知那季小侯爺與楚姑娘定親了?”
夏梨淺點點頭,“知道的。”
蘇雲景簡直對這不成器的妹妹怒火中燒,“那你剛才與那季小侯爺眉目傳情是怎麼一回事?你口口聲聲稱那楚家姑娘是你手帕交,你怎可與她未婚夫婿這般?”
夏梨淺:“”
“我沒有與季小侯爺眉目傳情。”夏梨淺弱弱的反駁。
她總不好說,那季小侯爺內裡的靈魂是自家表弟,自己根本不可能做出有違倫理的事情!
“有沒有我能看見。”蘇雲景撐著膝蓋,“上次你也是這般與祖父說的,你沒想著將裴質子納入公主府,只不過想讓她在公主府借住個把月,結果呢!”
蘇雲景簡直恨鐵不成鋼。
夏梨淺低著頭,默默不說話。
原主的鍋,她背就是了!
蘇雲景看她有了愧疚之心,也不好再往下說,只苦口婆心道,“昭陽,你是大夏國的公主,還是將軍府的表小姐,一言一行不光代表你自己,還代表著將軍府,知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