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誡?”昭陽笑著靠近,“我看皇姐這次不但得抄女誡,還得受點皮肉之苦!”
靜安被昭陽突然的靠近嚇到了,“你何故突然靠過來?”
“你說呢?”夏梨淺說,“堂堂大夏國的長公主敢做不敢當?讓那些小孩抓了蝴蝶驚擾了我馬兒,導致它發狂害得我險些死在馬蹄下,你覺得抄幾遍女誡就能抵消?”
“本公主不知曉你在說什麼。”靜安自然是不會承認的,“本公主一直在這,根本沒空去做那些無聊的事情。”
“你貴為公主,自然不用自己來,這不是有很多走狗等著為你去做事嗎?”
被對映到的楚芸兒眼眶含淚,“昭陽公主,芸兒與你無冤無仇,你不能因為雲舒的挑撥而對芸兒抱有偏見啊!”
此時,他們周圍已經圍了零零散散的幾位公子小姐。
楚芸兒有著“京城第一貴女”的稱號,自是得他們喜愛的,靠著法不責眾,紛紛開口相幫。
“你貴為公主也不能隨便冤枉芸兒吧,芸兒還沒出閣,你這般冤枉她,可是在壞芸兒名聲啊!”
“就是,芸兒平日裡那般良善,怎麼可能去做那些齷齪害人的事情。”
楚芸兒看局勢往自己這偏,硬生生從眼眶中擠出兩滴眼淚,“昭陽公主也是氣急了,芸兒不會與昭陽公主一般見識的。”
“本公主也不與昭陽這草包一般見識。”靜安狠狠出了一口氣,心裡別提多得意了,“一旦她發生了什麼意外,她便找上本公主,也不知曉她懷了什麼心思。”
一旁的淡絳著急。
饒是她不懂,她也明確的知曉幾個小孩子的玩笑話做不得數。
夏梨淺微微勾唇,反問靜安,“大量的蝴蝶會讓馬兒發狂,皇姐可知曉?”
靜安嘴角掛著笑,“本公主不知。”
這話她也沒撒謊,要不是楚芸兒告訴她大量的蝴蝶會使馬兒發狂,她還真不知道這點。
“是麼?”夏梨淺走近問。
靜安不怵她,“自然,難不成昭陽還想讓本公主屈打成招?”
“自然不是。”夏梨淺說,“只不過這春天,想要抓蝴蝶,必然得去花叢中,昨兒剛下過雨,泥土濕潤,憑著那幾個小孩,根本抓不過來這麼多蝴蝶,必然有大人帶著,而她....鞋子上必是沾了泥土。”
“趁著現在人都在,本公主便行使權利,查上一查,還大家清白。”
“你說查就查?”靜安怒,“在這裡的公子小姐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要是被你昭陽當作探查了一番,傳出去可與名聲有礙。”
“確實。”昭陽不按套路出牌,贊同著靜安的話。
靜安一噎,強裝鎮定,“你知曉便好。”
昭陽話鋒一轉,“既然這世家的公子和小姐,昭陽我搜查不得,這些個奴婢,憑著昭陽公主的身份,還是搜查的了的,對吧皇姐?”
不等靜安回答,夏梨淺又自顧自的說,“還請各位公子小姐理解,想必大家心裡都明瞭,不可能無緣無故突然出現這麼多蝴蝶,還都在昭陽的馬前,害得本公主馬兒受驚狂奔,險些將本公主踩在馬蹄下,現下昭陽只想尋一個真相。”
“這就是個巧合,哪有什麼真相可尋?”靜安有些慌了。
她剛剛可是看見了,自家侍女腳上滿是泥濘。
昭陽:“有沒有真相,自不是皇姐說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