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剛進來,寵都爭上了?
“公主,奴茶技了的。”
“公主,奴會舞劍。”
夏梨淺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養了一整個馬戲團在府中。
纖細伶仃的手腕抬起,掌心粉嫩,“好了。”
正廳裡歸於平靜。
“本公主說到做到,要為大夏國的百姓以身作則,不再招攬面首。”
“所以...你們可以選擇留在公主府當奴才,也可以選擇跟剛才那些男子一般,領一百五十兩白銀和賣身契離開公主府。”
—
一炷香後
留下的只一人。
就是最先開口說自己會按摩技巧的男子。
他眼底滿是志在必得。
他想要成為人上人,而不是安穩的度過一生。
夏梨淺只覺得這麼一來,頭更疼了,沒注意到他眼底不一般的神色,“淡絳,讓膳房準備膳食吧。”
一旁的程子謙趁機靠近夏梨淺,施施然道,“公主,奴今天幫你布膳吧。”
撲面而來的脂粉香氣讓她直犯惡心。
“不用。”夏梨淺往後躲了躲,“除了裴質子,其餘人都離開吧。”
“公主.........”
有了原主的記憶,夏梨淺模仿起來很方便,她瞪眼,“怎麼,現在子安長本事了?竟敢頂撞本公主?”
程子謙難過的低下頭,聲音很輕,“奴不敢。”
—
幾人退去,夏梨淺又帶著裴知聿去了飯廳。
她坐主位,他仍舊坐在臨近她的下首位置。
依舊是桃夭佈菜。
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脂粉香太重,夏梨淺沒什麼胃口,吃了幾口就不吃了。
裴知聿瞥了眼,假意關懷道,“公主,可是有哪不舒服?”
“並無。”夏梨淺看著他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回,“就是有些乏了。”
站著的桃夭:“公主,奴婢已經為您沖好了足爐。”
淡絳有眼力見的補充,“足爐保暖時間有限,公主也可讓質子暖床。”
裴知聿手裡拿著的箸一頓,“奴自是願意的。”
“那麻煩質子了。”夏梨淺得抓緊一切時間刷裴知聿的好感。
讓他少待在寒冷的地方,爭取膝蓋不要留下任何的舊疾。
不要把這筆賬算到自己頭上。
淡絳聞言屈膝,歡脫道,“奴婢這就去換床大點的被褥。”
夏梨淺無奈的扯了扯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