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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兄弟們,《相天》成績不理想,需要你們的給勁支援
無邊的火焰,如同黑色的火之海洋一般,置身其中,縱然葛天之魔體無比強橫,也有幾乎難以抵擋之感。三個青年人依舊昏迷不醒,葛天無奈之下,只能將他們封入身體的骨節之中,自己則是周身上下,金光大作,一邊抵擋著那無盡的黑色火焰,一邊揮動著手中的斷刀開路。
“你這無知卑虐的魔修,看我不將你碎屍萬段!我代表元素火神的無上榮譽,賜予你這卑鄙的螻蟻死亡!”
身後,白袍老者一邊發足狂追,一邊不忘口中叫囂,光是那口水都能將葛天殺死幾個來回。但是他沒有想到,葛天竟然能夠一點點的將火之絕域破開,他手中的那把古舊無比的斷刀上似乎有著一種莫大的威力,連元素火神親自佈下的火之絕域都不能阻擋。
葛天一語不發,繼續前行,大約一刻鐘後,鼻端空氣一新,周圍的溫度也隨之下降,他終於突破那重重黑色火焰,逃出生天。
他所料不錯,這裡的確是西方天界,立身在高空之中遠遠望去,可以模模糊糊的看到各大元素主神的神殿高聳入雲,氣勢恢弘。他心中有一種難言的感覺,萬年前,就是身在天神界的這幫人之間的戰爭牽扯到了人間界,結果讓他與家人骨肉分離。
悠悠萬載歲月無聲而過,當他來到這無數人翹首企盼,究其一生想要登臨的天神界的時候,心中之波瀾可想而知。魔界所見所聞對他的靈魂是一種莫大的刺激,他曾經不得不封印自己的一半靈魂用來麻痺,現在回到了人類的世界,卻絲毫也沒有一點的喜悅,反而有一種無法釋懷的沉重感。
“整整一萬年,一萬年吶!”
他低沉的聲音只有自己能夠聽聞,聲音冰寒無比,雙眼之中異芒閃動,讓人不敢正視。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天神界廣闊無垠,縱然僅僅是西方天界也無比廣闊,一望不到邊。
抖手放出三個年輕西方人,葛天臉上恢複了平靜,就在身後不遠處,他清楚的感覺到了那個白袍老者的氣機。這裡已經遠離元素火神神殿,他無需再顧忌。但是表面上仍然裝作一無所知,單手提著三個年輕人,臉上滿是疑惑的神色。
他心中已經明瞭,對方一定是認為自己來自西方的魔域,前來打探這所謂的正道的訊息。人族素來有正邪之分,但是所謂的正邪卻往往正邪不分。他不想多說什麼,身上的魔氣波動比之任何人都要強烈百倍,還是最為精純的魔氣,縱然他說破喉嚨,都不見得有效果。
“天吶,發生了什麼?我怎麼會在你這魔頭的手上?”金發男子醒來,臉上滿是驚恐之色,對自己如何被擒依舊恍若未決。
葛天依舊一語不發,單手一揮,將另外兩人朝著遠方拋去。自己則攜帶者金發男子突然消失,向著東方急行而去。
“無知的螻蟻,受死吧!”
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僅僅片刻工夫,那白袍老者竟然已經到了他的前面,手中法杖揮動,鋪天蓋地的大火席捲而來。
葛天瞳孔為之收縮,對方的實力當真恐怖,很明顯他施展了空間魔法,不然根本不可能如此隨意的就到了自己的面前。
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神殿輪廓,葛天嘴角輕揚,發出了一聲讓金發男子毛骨悚然的笑。
面對滔天火海,他還是第一個不躲不避的人,縱然是白袍老者都是一陣心驚。眼睜睜的看著葛天,直到那火海距離他不足三丈的時候,只見他突然將手中提著的金發男子推了出來。
“你……”白袍老者一臉氣憤,險些因此背過氣去,怪不得對方一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樣子,原來是在陰自己。無奈之下只能揮動法杖,將釋放出去的魔法硬生生的收回,這一放一收,無異於自己捱了自己一擊。
白袍老者的一張臉瞬間變成了青紫色,沒有人知道他究竟是被氣得還是被自己打得。只見他張口撥出一口悶氣,然後說道:“放開年輕的羅範特殿下,我可以讓你離開!”不知不覺中,白袍老者對葛天已經産生了一種深深地忌憚。對方動都沒有動,卻逼得他被動捱打。
這個時候,聞訊而來的修士足有上百人,他們都是被葛天身上散發的魔元波動吸引,來人剛好看到先前的一幕,許多人都是十分的震驚,不知道魔域什麼時候出現了這樣的一個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