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找到政嶼少爺貓咪的項圈,少爺是不是在找這個?】
起初陸斯衡不覺得有什麼,盯著看了一會,他突然用雙指放大圖片。
項圈掛著的裝飾小球上,有個怪異的紅點,他很快意識到,是個針孔攝像頭。
以往在家裡,那隻叫“在在”的黑貓戴著這條頸圈哪都去,甚至連許在在的被窩都鑽。
想到這,陸斯衡的黑眸泛起寒光。
偷聽監視家裡就不說了,在在豈不是早就被那變態臭小子看光了。
不過現在才意識到這些,太晚。
他的女孩可能已經被肆意折磨得連孩子都保不住。
落日出現在車輛的左側,橘黃色的光線照在男人輪廓分明的側臉,帶不起一絲溫度。
見到劉政嶼,他要親手宰了他!
不是隻有真槍實幹才會引起宮縮。
就像孕婦臨盆前去吃火鍋會發動一樣,過於興奮緊張害怕,都會讓宮內環境不穩。
許在滿臉淚水,捂著抽痛的小腹,跪在地上幹嘔。
自她懷孕起,她的孕吐反應很厲害,不光是聞見油膩腥臭的味道,只要喉部受到刺激,一樣會引起喉頭痙攣。
劉政嶼走下床,雙手捧著她的臉,不由分說,就著她吐出來的白色口水,深深吻了下去。
這讓許在感到更加的惡心。
邊接吻,邊別幹嘔,胃酸都湧了上來。
她嗚咽道:“……不行、不行了。”
而劉政嶼卻像是享受著什麼美味,將她口腔中混合的液體,一股腦的捲走。
等吸幹淨,他伸舌舔了舔淡色的嘴唇,不甚滿足道:“在在,這才哪到哪?至少表哥做過什麼,我們都得做一遍。”
許在掙紮要跑,可曾經的病弱少年如今力道大的出奇。
拽著她的一隻腳踝,就能輕易把她拖走。
她想不明白,小腹傳來的陣痛也讓她無力再想。
只能雙手不停地在空中揮舞。
也不知道碰到了哪,一盒藥掉在了她的手邊。
她抓緊,餘光掃過。
左旋多巴片!
一瞬,許在明白了為什麼劉政嶼會如此反常。
他是在燃燒自己最後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