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靜怡,她之前救治的一個病人。”
陸斯衡只是粗粗一眼,立馬就認了出來,“就是你在米國遠端指導她做手術的那個病人。”
他這麼一說,夏馳就有印象了。
他沒見過本人或是照片,只在許在提供的病情資料上看見過她的名字。
夏馳分析道:“那次手術在在做的非常成功,而從影片上看,她的步態舉止恢複的也非常好,應該不是來找她麻煩討要說法的。”
他的話全都沒錯,只是他當時在米國,並不瞭解所有的內情。
陸斯衡定定看了他幾秒,沉聲道:“阮靜怡因血腫壓迫神經患上了戀愛妄想症。”
夏馳點頭,作為全球頂級腦科專家所有相關並發症他都有深入瞭解。
“而我就是阮靜怡那個戀愛妄想症的幻想物件。”陸斯衡平淡說著。
“握草!”
夏馳驚詫地忍不住爆粗口,但很快,他的醫學知識告訴他,這不合理。
“她已經做了血腫清除手術,時隔半年,不可能再次發病。”
他倆想不明白,但已知許在和誰在一起,那就好查很多。
陸斯衡又給警局去了電話:“幫忙查一下車牌aq6893白色帕美的去向。”
電話那頭很客氣,表示立馬調天眼去查。
這邊他又讓邢浩給阮家致電,確認阮靜怡的行蹤。
等待期間,夏馳一直在他面前上躥下跳,聒噪煩人的很。
“你說你是怎麼被人看上的?”
“你是不是有什麼不恰當的舉動,讓人家女孩誤以為你對她有想法?”
“瞧你一本正經的模樣,看來騙了不少女孩,之前光媒體上就有前女友和白月光為你爭風吃醋……”
“砰”一聲,陸斯衡手裡拿著醒酒茶的杯子,用力叩在茶幾上。
夏馳對上他染上陰鷙冷峻的眉宇,頓時安靜下來。
他太緊張,所以不停說話來安撫自己。
而陸斯衡看似表面情緒穩定,但腦中一直有個不安的因素徘徊不去。
雖然不是很清楚,但他總感覺這不是單純的一個事件,應該與近期或是更久前發生的事有某種聯系。
正在思考之際,手機響起,是邢浩的回電。
“陸院,和阮靜怡父母確認過了,她昨晚一夜未歸,他們也在找人。”
陸斯衡眸光微動,不安的情緒迅速急升。
夏馳也聽見了,急得抓耳撓腮:“你說這倆女孩會跑哪去?難道是被人販子誘拐進山裡了?在在肚子裡可懷著你的孩子……”
一直躲在樓梯角落的王姨聽見了了不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