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撞開夏馳的肩,快步離去。
圍觀的工作人員都有些莫名。
孩子不能由母親說了算?豪門的水真深。
人走了,許在並沒有覺得解脫,空氣殘存的熟悉氣息,讓她更加的難受。
雖然她表面上沒什麼,但夏馳心裡清楚,平靜才是愛到了極致。
他扶她坐下,又小心翼翼地跪蹲在她腳邊,握著她放置在大腿面上的手,柔聲道:“孩子你要是不想要,我陪你去做人流。”
盡管許在沒說話,但她突然握緊的手,讓夏馳明白那是她深愛男人的孩子,他扯唇苦笑:“我和你開玩笑的,做人流多傷身體,我可捨不得你疼。在在,你放心,生下來後,它就是我夏馳的孩子。誰敢搶,我和他拼……”命。
許在伸手捂著他的嘴,聽他說那麼溫柔的話,眼睛上泛起層層水霧,嗓音嘶啞:“為什麼對我那麼好?夏學長,你值得擁有更好的女孩。”
夏馳就著她的手心親了親,目光堅定,一字一頓道:“你就是那個最好的女孩。”
走私船上救他的是她,警局裡被冤枉從沒有放棄的他的是她,荒島一週最絕望的時候,是她一槍救了所有人。
這樣對他來說像天使一樣的女孩,還有誰能比她更好?
伴著他溫熱的氣息,許在手心滾燙,一路溫暖進她的心裡。
也正因此她不能真讓他無痛當爹。
好心不是用來辜負的。
許在扯唇淡笑:“將來讓它認你做幹爹。”
一句幹爹,打破了夏馳所有的幻想。
雖然心裡很痛,但他時打不死的小強。
劍眉輕挑,引人沉醉的桃花眼痴痴地看著她,似玩世不恭又帶著幾分認真:“幹爹怕是不行。後爸我看可以。”
許在抽了抽眼角。
他怎麼也聽不明白自己的話?
難道她的語言表達能力有問題?
一個兩個都聽不懂人話。
由於許在身體出了特殊情況,但又要保證下週她父親許承的手術能順利進行,夏馳不得不調整手術方案,在保證成功率的前提下,盡可能壓縮手術時長。
因此下班後,夏馳還得留在醫院研究方案,他為許在繫好紅色圍巾,細心囑咐她:“別在外面偷玩,早點回宿舍休息。到了給我打電話。”
許在撇撇嘴:“知道了,夏主任。”
出了科室門,拐角處見到熟人。
“靜怡,你怎麼來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