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斯衡冷眼看他:“我買的。”
好像有點道理,但夏馳不買賬:“在在已經送我了。”
兩個英俊男人在學校門口吵成了小孩,引來不少女學生圍觀。
“好帥啊!”
“吵什麼呢?”
“好像在搶什麼東西。”
“能被這倆逆天的帥哥搶,我願意成為這‘東西’。”
“……”
這麼私密的東西也能送?
他和女孩相處了十幾年下來,她的脾氣性格他還不瞭解?
臉皮比紙還薄,小時候去kfc,櫃臺點餐都不敢,讓她送這個給男人。
鬼都不信。
當眾翻男人褲兜的事他幹不出來,陸斯衡深深閉了閉眼,不和他再做無謂的爭執,口氣逐漸平靜下來:“夏馳,我們換個地方,像成年人一樣聊聊。”
捏了捏口袋裡的小兔子,夏馳略略點頭。
他還能殺了他不成?
雙色s680一路開出了一百多公裡,來到了許在要為夏馳殉情跳海的那片沙灘。
海上月亮皎皎,月下人影綽綽。
沙灘上,年輕人正在開篝火晚會,火光歌舞煙花,與他們這邊的沉寂判若兩個世界。
車頭向下兩個前輪陷在沙石中。
陸斯衡從後排拎出一個塑膠袋,順手放置在引擎蓋上,單手捏起兩罐啤酒,伸到夏馳面前。
斜倚著車頭的夏馳低頭看了眼,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
“啪”一聲,開罐。
夏馳食指無名指與拇指對捏,向陸斯衡敬酒致意。
陸斯衡也不小氣,大方回敬。
易拉罐在海水的浪潮聲中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兩人仰頭,一幹而盡。
要不是他倆是情敵,或許能成為不錯的朋友。
陸斯衡又遞了支煙,這次夏馳拒絕了。
他不勉強,薄唇抿住煙蒂,一隻手擦亮打火機,幽藍色的火焰點燃了煙,也打亮了男人沉鬱的俊臉。
青白煙霧繚繞在兩人間,模糊了彼此的視線。
夏馳不鹹不淡的聲音從煙霧後傳來:“少抽點吧,半條命,怎麼跟我爭。”
陸斯衡雙手撐著引擎蓋,身體反弓仰頭,拉長的頸部曲線,性感的喉結凸出。
他不介意地失聲冷笑:“你還是擔心擔心自己,有沒有命活到娶在在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