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在靦腆地點頭,沒有想多說的意思,隨手把項鏈放置在梳妝臺上,起身扶他坐下一旁單人沙發。
單膝蹲著問他,怎麼來她的房間。
劉政嶼伸手把藥膏送到她面前,低聲道:“我想看看姐姐傷的怎麼樣?”
許在尷尬地接過藥膏,下意識用手遮掩膝蓋。
怎麼和他解釋呢?
她這膝蓋沒磕破皮,就是壓的太重時間太久,瘀血了。
不用她說,男人對這種事都是無師自通的,劉政嶼臉色又紅又白。
看他閃爍的眼神,許在意識到他是猜到了。
一個她當弟弟的人,現在自己卻像是赤裸的站他面前被裡裡外外看個透徹。
許在尷尬地恨不得鑽進地縫裡。
趕緊站起身,想找王姨送他回房。
突然她垂著手被一隻骨節凸出冰冰涼涼的手握住。
許在低頭看他。
劉政嶼抿唇問她:“所以昨晚姐姐是和夏先生在一起了對嗎?你們會結婚是不是?”
許在沒想到他會問的這麼直白,羞的臉通紅。
雖然不是,但她也不可能告訴他,是和他的表哥荒唐了一夜。
許在不回答,只是拉起他的手,趕這個口無遮攔的小屁孩出門。
劉政嶼站在門外走廊,王姨在底樓客廳正好瞧見他,連忙上樓去關心。
這表少爺身子弱,夫人交代一定要仔細照顧。
“劉少爺?”王姨喚他。
少年不動。
王姨走近,他猛然抬頭。
一雙猩紅的眼,像是地獄裡的厲鬼,嚇得王姨腿一抖。
……
送走劉政嶼,許在趕緊把房門反鎖。
路過梳妝臺去往浴室時,想順手把項鏈放進首飾盒裡儲存好,到時候好還夏馳。
拿起的時候,餘光突地掃見,在項鏈內側似乎刻了兩個英文字母。
第一次拿到時她沒看見,也沒聽夏馳和櫃姐說起是定製款。
那二手可賣不出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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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許?
那是什麼意思?
忽地腦中掠過一個念頭。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