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姐是不是為夏馳自殺的那個女孩?”
氣氛突然安靜。
夏馳表情震驚地看向說話的女生jane。
一旁班長瞪她:“jane,你是不是社會新聞看多,記混了?”
“怎麼會!”jane小聲咕噥,“當時我正巧在醫院,碰見穿著校服的她被推進搶救室,是聽她哥親口說的。
對了,她哥老帥了,和那個姓張的男明星很像。”
說起帥,夏馳不否認,陸斯衡比他帥那麼一點點,但自己勝在年輕啊。
他低頭看向身邊女孩,眸光微動。
雖然不明所以,但心髒好像又淪陷了幾分,暖的不得了。
許在不自然地瞥開視線,右手無意識地磨蹭左手手腕。
好像又被誤會了。
她不說話,大家自然認為是預設。
氣氛一度很尷尬,班長白jane一眼,打圓場道:“都是過去的事,不提了。開席開席。”
因為不清楚原因,不好說,大家自動規避,班長轉開話題:“阿馳今天最晚到,怎麼也得先罰三杯。”
夏馳今天特別高興,來者不拒。
酒過三巡,有人問起:“大神,你這兩年幹什麼去了?一直沒有你訊息,還以為你犧牲在戰地醫院了。”
雖說是同學聚會,但他們也不過二十四五的年輕人,除了夏馳這個智力超群的,頭銜一大把,其他終究是普通人,還是些學生,說話隨意些。
夏馳斜靠著椅背,指腹摩挲著紅酒杯杯口,琥珀色的瞳仁在水晶吊燈光線刺激下微縮,彷彿是在回憶什麼,嗓音低啞緩慢:“是死了。”
眾人對他的回答不置可否。
他歪頭看向默默吃著綠油油蔬菜的許在。
除了不說話,醫生還吩咐她要忌口,海鮮辛辣的都不能吃,酒更不能喝。
她就像是隻兔子般,小口小口吃著,乖巧得讓看的人心都融化了。
感覺到夏馳在看她,許在抬眸對上。
男人酒沒喝多少,眼裡卻滿是醉意,手指劃過她被菜油滋潤得亮晶晶的嘴唇,不自覺地將嗓音放的更低:“是你又讓我活了過來。”
熾熱的空氣像是被他的話濕潤,黏黏糊糊。
女孩羽翅般的長睫微動。
“咦——”
大家異口同聲地噓聲,將熱烈的氣氛推向高潮。
“阿馳,你也太會了。學習好,談戀愛也厲害。你是想羨慕死誰。”
“我男朋友要是和我這麼表白,我能幸福死。”
“不如……”
“親一個、親一個、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