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麥眉頭壓著火,可她與一般女人不同,少有感情沖動的時候,冷聲提醒他:“你遲早會結婚的,而物件絕不可能是她。”
陸斯衡舌尖頂了頂腮幫子。
這是劉清麥的底線,他再蹦躂,暫時也越不過去。
說到這點上,一身威嚴正派的劉清麥站起身,拉挺女士西服,沉聲道:“既然那麼喜歡,你就給她在外面買套房。這是你爺爺送你的婚房,只能住你的合法妻子。”
說完邁步離開。
“劉女士。”
快走到玄關時,陸斯衡突然出聲叫住她。
稍頓,“您不想見她一面嗎?”
他的話不僅讓劉清麥停住腳邊,更讓躲在被窩裡的許在嚇哭出了聲。
劉清麥定定看著他有一分鐘之久。
他的表情認真淡定。
最後劉清麥白了他一眼,轉身走出大門。
陸斯衡不知是長籲一口氣,還是長嘆一口氣。
他既想她知道,又害怕她知道。
而劉清麥不願意看,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在他們這個圈子裡,除非是正式確立的關系,才會同家長見面。
畢竟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時間有限,不會應酬在無關緊要的人身上,尤其被她判定為不入流的金絲雀。
剛要轉身回去安慰肯定被嚇壞的女孩,只見眼前竄過一道白乎乎的身影。
許在就裹了條浴巾,赤著腳奔回自己的房間。
她哭的眼淚汪汪,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什麼他就那麼喜歡冒險走鋼絲?
難道這樣能更刺激到他?
回屋跑的急,許在忘了鎖門,男人大大咧咧地靠著門邊,狹眸微眯看著倒伏在床上的女孩。
她沒想到他還會跟著來,浴巾因為她的跑動已經松開,她坐也不是躺也不是,最後只能大叫:“你出去。”
陸斯衡雙手環胸,嗓音嘶啞:“我也沒進來。”
好不容易被冰水壓下的燥火,又燒的他喉嚨發幹,只能先用自己的口水潤潤。
可終究是杯水車薪。
許在說不過他,只能做鴕鳥,反正只要自己看不見,就當那道吃人的視線不存在。
陸斯衡翹了翹唇角,手裡扔出個東西,落在她腰側的床鋪上。
“手機,你落我那了,等會劉女士就會給你來電話。”
他挑高眉梢,語氣欠欠,“你可千萬別自己暴露了,到時候我真只能把你養在地下室。”
許在氣不打一出來,憑什麼他做壞事,她關地下室!
剛甩起枕頭要扔他,手機鈴聲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