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闆怎麼越老越無恥猥瑣,一有縫隙裂口,立馬談條件,商業上點爾虞我詐的手段都用在了許小姐的身上。
可憐小白兔又要被套路了。
許在沒有邢浩明白的快,直到她不經意看見男人不住上下滾動的喉結,才反應過來,他想的是什麼。
因為擔心被邢浩聽見,她小聲又尖銳吼道:“現在是白天!”
古人都知道不能白日宣淫,他讀的聖賢書是被狗吃了嗎?
陸斯衡吸了吸鼻子,像是做出無奈讓步:“你認為張醫生的事還能等,那我忍忍也沒關系。”
對於院部決定,當事人有十個工作日的申訴期,一旦過了,就是鐵板上釘釘。
已經過去一週,她還能猶豫幾天。
遲早的事,拖到最後一天也不過是讓張茂祖沒必要地多煎熬幾天罷了。
許在商量道:“晚上,等到晚上。”
最後陸斯衡還是沒答應,許在不知道有一種喜歡叫做生理性喜歡。
生物的本能。
她的聲音、氣味、觸感,類似於動物之間分泌的資訊素,許在身上承載她基因獨一無二的費洛蒙分子,對陸斯衡來說像是毒品一樣,讓他怦然心動欲罷不能。
玄關的大門剛關上,男人就把她壓在牆上親,許在害怕地縮著脖子,擔心和上回在醫院一樣,被人逮個正著。
“……燕嫂在家,我們不可以……”
陸斯衡不給她逃的機會,纏著她的唇,說話也不分開,嘴裡像含了顆橄欖:“她這個點去買菜,不會回來。”
他沒告訴她,自己早就通知燕嫂放假一天。
許在做最後的掙紮:“我、我今天,……剛做了檢查,不舒服。”
男人非但沒有因為她的這句話對她憐香惜玉,更是加快拉扯衣服的速度。
托起她臀往房間裡抱,嗓音醇厚嘶啞,充滿了慾念。
“正好,省的我動手了。”
“咔”一聲,電子門鎖轉動的聲音。
黑色女士皮鞋在玄關處踩到一件衣服,劉清麥低頭皺眉看著。
陸斯衡的私宅配備的保姆,也是由負責別墅家政的公司統一培訓管理的,不該出現環境混亂不堪的情況。
順著魚骨排列的地板一路望去。
男士襯衫、西褲、女士小香風針織衫、闊腿牛仔褲……
到了主臥門口,一條蕾絲邊黑色的內衣大大咧咧地躺在微敞的門縫前。
屋裡發生什麼不言而喻。
陪在劉清麥身邊的趙瀨垣,手握空拳放置在唇上輕咳一聲,避開視線。
劉清麥第一個反應,拿起手機撥打許在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