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這麼說就只有一個可能——
那致命一刀真不是她動的手。
可根據鑒證科現場探查,案發現場並沒有第三人在場的證據。
還是她攝入藥物過多,對事發時的情況出現了記憶混亂了?
就在沉思的時候,他目光掃到她的耳後。
耳根處,一塊草莓大小的紅痕。
前天晚上兩人單獨在房裡時,他很謹慎,擔心第二天會被劉女士發現,所以沒敢留下任何痕跡。
因此顯然這枚不是他弄出來的。
他抿了抿唇,深思熟慮後才開口:“在在,林煦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感覺的手下女孩身體肌肉突然僵住,一股不好的預感襲上他的心頭。
許在剛送來醫院時,婦科醫生為她檢查過,沒有發現明顯被侵犯的痕跡。
但這能並不能證明對方沒有對她出過手。
x很難被發現。
不過唯一慶幸的是從電話內容判斷事件進展順序,到消防員找到她,時間很短,不足以做更深入的事。
許在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說,好像有又好像沒有。
“斯衡哥。”
她抬起頭,大大的杏眼水汪汪的,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他……”
後面的話消失在兩人相貼的唇瓣裡。
男人的吻很溫柔,似乎僅僅是為了安撫,而不是洩欲。
手指梳理她的長發,吻著她嘴角的唇,嗓音低沉緩慢:“都過去了,在在。”
從小被哄慣的許在,當聽見他低低的聲音,就會忍不住想哭發洩委屈和害怕。
陸斯衡順勢親了親她發紅的眼皮:“答應我,以後不許再冒險做危險的事。”
嗓音低沉緩慢,“讓我來保護你,知不知道?”
一瞬,許在有種被深愛的錯覺。
心裡又酸又甜。
輕輕“嗯”了下,而後是洶湧的吻。
從淺嘗即止到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