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戴著黑口罩的男人出現在她面前。
“藥很快就會發揮作用,你不用做無謂地掙紮。”
許在眯著眼,想努力看清來人:“你是誰?你對我用了什麼藥?”
男人步步緊逼,冷笑道:“我是誰不重要,而這是個等會能讓你開心的藥。”
隨著他的話,許在的世界裡,處在地動山搖的狀態。
漸漸男人口罩上的雙眸開始變化,變成戴著金絲邊眼鏡,大大的鏡片,遮掩不住攝人心魄的丹鳳眼。
深邃柔情。
許在拼命搖頭,告訴自己他,不是陸斯衡。
可隨著男人的靠近,不僅眼睛在欺騙她,鼻下也是陸斯衡身上淡淡的雪松加木質調的味,沉穩又溫和,讓她怦怦跳的心都放鬆下來。
“斯衡……”許在呢喃著他的名字。
“陸斯衡”伸手撫摸她的臉作為回應。
男人和她說:“別反抗我。我是你最愛的人。”
許在雙頰緋紅,難耐地點下頭。
粗糲的拇指指腹摩挲她幹到爆皮的嘴唇,臉漸漸靠近。
下一秒——
“shit!”男人捂著臉大叫。
黑口罩被割斷一半,臉頰上一道一指長的刀痕湧出大量的血。
男人用手捂著臉,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女孩。
她雙手握著手術刀,雙眸清明。
“你怎麼會沒事?”
“林煦。”
她直接報出他的名字,“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給我用了什麼。天堂藍,那可是國家管控的一類精神藥物。”
林煦放下手,徹底撕碎臉上的口罩,露出兇惡的臉:“看來許小姐知道的挺多的。”
在更衣室外聽見白畫意和他談話內容後,許在就在計劃佈局,就是要讓他們自投羅網。
所以她故意在白畫意麵前勾引陸斯衡,逼她出手。而為了防止自己因吸食sd失控,又威逼利誘小張拿了科室裡的鎮靜劑給自己。
就在她聞見香味時,她就給自己注射了鎮靜劑用來抵抗幻覺。
幻覺是抵抗住了,但她之前有吸入了麻醉藥,現在四肢有點不聽使喚。
她顫抖著手裡的手術刀,咬牙堅持:“那天你們在更衣室裡的對話我都聽見了。白畫意對斯閱哥用了同樣的藥,才導致他失控。”
林煦眼眸晦暗,沒有說話。
許在繼續道:“白畫意覺得我阻擋了斯衡哥娶她,所以派你來處理我。”
“你胡說八道。”
林煦也沒那麼好糊弄,“藥是我買的,我就是貪圖你的美色,這一切和團長沒有關系。”
許在勾唇冷笑:“你不承認,沒有關系,可是你和白畫意的關系是真實存在的。”
頓了下,“陸斯衡知道自己戴了綠帽子,還會娶她嗎?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配成為陸家的主母嗎?我已經打了報警電話。
過了今天,芭蕾女神將是全網的笑話、過街的老鼠,永遠抬不起頭來。”
林煦被她的話激的眼白裡爆滿了血絲,在看見通話中的手機後,徹底失去理智。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就不能讓你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