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在心虛解釋:“今天科室裡搶救了個病人,可能是有點累。”
“做醫生就是這樣。”
劉清麥心疼地拍拍她的手,而後轉頭對自己兒子說道,“斯衡,給在在安排一週的休假。”
許在連忙擺手:“阿姨,我沒關系,睡一覺就能恢複了,不需要搞特殊。”
科室裡不說其他人,每次都是小張替她,應該已經是怨氣沖天了。
劉清麥解釋道:“你哥的訂婚宴時間緊,你騰點時間出來幫忙準備。”
一輩子就這麼一次,是她報恩的時候。
許在乖順應下:“一切都聽劉阿姨的安排。”
原以為都定下了,沒想到白畫意又舊事重提:“劉阿姨,這次訂婚宴就在眼前,沒有合適的伴娘。能不能讓在在幫幫忙?”
關於這個問題,劉清麥本來就沒有意見,只是一開始是陸斯衡他不同意。
沒想他為了白畫意,連他自己的說法都可以推翻掉,表示道:“畫意常年在國外發展,國內已經沒有什麼朋友,訂婚儀式簡潔,但也不能隨意找個伴娘敷衍。”
頓了下,目光移到許在身上,詢問她,“在在,可不可以?”
放置在腿面上手緊緊蜷起,似乎只有身體上的痛苦,才能稍稍減輕心理上的。
送他最後一程嗎?
嘴角硬撐起一個笑,許在輕聲道:“這要是哥哥希望的,我一定盡力完成。”
然後徹底劃清界限。
之後自己怎麼回到的房間,許在也不清楚,只是她孤身一人上樓的時候,身後就一家人熱熱鬧鬧的笑聲。
以至於她忽略了男人深沉又意味不明的目光。
……
隔了幾天,許在被叫去禮服定製館。
白畫意定製eie saab禮服需要半年時間完工,之前還勉強能趕上,可訂婚日期改到了這週六,如今只能找件現成的改一下。
而叫她去的意思是順便挑件伴娘的禮服。
她到的時候,白畫意正在試妝,她底子好,平時略略打個底就趕上了明星精修的路照,而今天畫了全妝,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許在遠遠站著,白畫意身邊出現一個清秀的年輕男人。
不是白畫意平時的助理。
他彎腰俯身,從飾品盒裡挑出一對鑽石流蘇耳環,捏著白畫意小巧的耳垂,動作輕柔地給她戴上。
兩人側顏相貼表情曖昧,如果不是許在知道,怕是看到的人都會以為他們是正在蜜月期的一對新人。
長相秀氣的年輕男人在白畫意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勾的她眉歡眼笑,都笑出銀鈴聲。